泻出的淫水打湿了两人的衣物。

顾远失神地躺在座椅上,双腿还保持着支起来的姿势,不时发着高潮后的抖,他这下真哭了,崩溃道:“蔺敬沉......我刚刚、我刚刚是不是尿了?”

怎么会喷出那么多水来!

蔺敬沉本来已经鸣金收兵,被他一句话说的恨不得扑上去再欺负他一顿。只是王府马上要到了,他不好再压着人胡闹,只能恶狠狠地亲他一口,说:“不是尿了,是远远高潮了。”

“远远高潮了,说明很舒服,所以远远也很喜欢和本王这样,对不对?”

【作家想说的话:】

远宝!心疼男人是要付出代价的!(老母亲嘶吼)

“离开?想都别想!”

顾远顶着一双哭红的眼睛怒瞪他。

蔺敬沉轻笑一声,把顾远的中衣套好,随后用自己的大氅将人从头到脚包住,打横抱起下了马车。

从王府门口到蔺敬沉卧房的路不近,顾远被蔺敬沉抱在怀里,上到脑袋下到脚丫子都被盖的严严实实,但一路走来此起彼伏的下人问好声,还是让他脸热,忍不住缩了缩。

他脑袋抵着蔺敬沉的胸膛,感受到对方胸膛浅浅震动,笑了两声。

顾远愠怒,他腿软又不是不能走,谁让这人偏要抱他!

蔺敬沉的步子又稳又快,片刻就到了卧房外,他谴退周围的下人,自己一脚把门踹开,抱着人大摇大摆地进了卧房,活像一个刚抢了娇人儿做老婆的土霸王。

他把人放到床上,晚上又理所当然地把人扣在了自己屋里。

顾远发现,自己有点玩物丧志了。

王府的日子比他想象的要舒服多了,他每天在王府最大的房间睡到自然醒,醒了有人伺候吃喝,还能根据他的要求研究他喜欢的菜式;他每天除了给蔺敬沉吃一会儿,就是四处带着家丁丫鬟玩儿,晚上被蔺敬沉抱回床上美美一觉到天亮。

顾远甚至觉得自己胖了点儿……

他危机意识陡然而生。

这会儿被蔺敬沉养的这么滋润,等蔺敬沉病好了、自己也就没用了,到时候肯定要离开王府的,现在有吃有喝有人伺候,到时候离开王府,自己怎么生活啊?

虽然当初蔺敬沉说到时候自己想要什么都可以给自己,但他万一反悔……顾远想到这,下意识摇了摇头,虽然相处时间不算很长,但依他的判断,蔺敬沉绝对不是会反悔的人。

但命还是握在自己手里比较安心。

他皱着小眉头纠结了半天,最后偷偷摸摸去问王管家,“那个……我这个活儿,有工资吗?”

“工资?”

“呃……”顾远想了想,“就是俸禄。”

王管家大惊。

说实话,他背地里都在按照顾远的身条准备侧妃礼服了,顾远还在想着每个月有没有二两俸禄?

下午蔺敬沉散朝回来,他扭头就把这事儿跟蔺敬沉说了。

蔺敬沉听完沉默了片刻,安静得王管家背后发凉,良久,才听见男人缓声问到:“他想要俸禄?”

王管家???赶紧应是。

“本王知道了。”蔺敬沉冷声道:“这事你不用管,本王亲自处理。”

“是。”

“他人呢?”

王管家道:“中午和奴才们打了会儿雪仗,小公子衣服湿了,回自己卧房换衣服去了。”

“知道了。”

蔺敬沉应了声,背手朝顾远卧房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战场上临危面色不变的男人却一直在恨恨磨牙……俸禄,是对现在的生活不满意吗?想要什么不能直接跟他说?还是说……在打算以后离开王府之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