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不是。”

但闻韶浦依旧觉得我是在为阮思莹做乘务长而不高兴。

“思莹时隔五年再次回来,不熟悉是正常的,你不该那么苛责。”

听到这话,我心底一阵荒芜。

工作不严谨的人是阮思莹,被皮箱砸伤的人是我,可这个男人却在怪我苛责。

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