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头发

陆华清一下笑不出来,透出几分慌张:“宗哥,我……今天是几个朋友叫我来的,我推拒不了,下次肯定不会了。”

陈宗元当然知道他在说谎,但也没想着戳破。

男人什么德行他懂。

难不成那几个朋友还能硬逼着他和女人做?都是借口罢了。

陈宗元朝他走近两步放低声音:“你做过的事,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他说完便走,带着守在门口的阿海一起。

门一关上,茶室内便只剩下陆华清一人,他魂不守舍地走到椅子上坐下,明明室内温度适宜,他却偏偏出了一身冷汗。

他不知道陈宗元最后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今天他来温泉会所属实是一件小事,他还没和陈枝正式结婚,没必要为了她守身如玉,即便陈荣知道了,他顶多去赔礼道个歉,也就过去了。

真正让陆华清觉得毛骨悚然的,是陈宗元最后说的那句话。

坐了大概七八分钟,陆华清稍稍冷静了些,才拿起手机打电话。

他把今天和陈宗元的对话原封不动复述了一遍,包括最后那句。

陈宗元本不想在温泉会所过夜,奈何陈枝睡得太香,抱着被子不肯撒手,他想想算了,就没把人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