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开的会所服务极是到位,几乎一看见他的车进来,就把一切能安排的都安排好了。

电梯直达顶楼,中途再没接触过别的人,私密性过关。

陈宗元两手空空,就兜里踹了个手机,进门的时候被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弄得“啧”了一声。

“宗哥!”

这间面积超两百的大平层内,灯光很暗,屋中央的大沙发上,坐了好几个男人,都是圈子里的熟面孔,无需多介绍。

陈宗元年龄不是最大的,一走进来,却各个都得叫上一声“宗哥”,不仅如此,还得将最中间的位置让给他。

他点了根烟,虚虚地夹在指尖,身边的男人们怀里各个都是左拥右抱。

今天在这儿的都是京城金字塔尖尖上的人,被叫到这儿伺候的女人们就差把他们供着了。

清纯的、成熟的、妖冶的、浪的、纯的,什么都能玩,就看这几位爷高兴。

陈宗元旁边的男人与他挨得最近,皮肤很白,比他怀里的女人还要白上一些,胸口的扣子被解开了三颗,露出不算紧实的肌肉。

他怀里的女人正使劲浑身解数在讨好,屁股一动一动的,就差把他的裤子脱下来,演一场活春宫了。

陈宗元朝着他身上那女人弹了弹烟灰,“脏。”

烟灰落在皮肤上,没什么痛感,江贺拍了拍女人的屁股,笑道:“滚一边儿去。”

女人不敢不从,委委屈屈地爬到了另一张沙发上,用舌头添上了那人的胯部,换来一声骂:“骚货。”

陈宗元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余光瞥见旁边的那对已经干起来了,面上没什么变化。

对男人来说,追求的无非是钱、权、女人。

在这间屋里的,钱早就不值一提的,女人更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至于权,放眼整个京城,也越不过他陈家。

福布斯榜上的,那都是阳光底下的有钱人,还有一种人,这些富豪几辈子都赶不上。

陈家手里掌握的是军火,枪支弹药,武器库里的东西,都由他们家族管着,地位可想而知。

钱只不过是一个数字,根本不值一提。

他若是说要钱,明天就有人排队送钱求他收下。

女人前赴后继的,堪比牛毛,只是在玩女人这件事上,陈宗元却不怎么热衷。

用他的话来说,外头的女人脏,那地方都被玩烂了,他看不上,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说是雏的也未必可信,还有些女人浑身上下哪哪儿都是假的,玩起来不爽。

总而言之,他对女人是挑到了极点,能入这位爷法眼的,目前还没有。

要说他性冷淡或者有功能障碍,却也不是。

在这种声色犬马的场合,起反应也实属正常,陈宗元既然是个男人,就不能免俗。

只是就算他腿间帐篷顶得老高,女人上赶着求他肏,他还是能自若地喝酒谈生意,半点不被影响。

这种对欲望的掌控力,也恰恰证明陈宗元此人的可怕之处。

连欲望都不能控制他,还指望能拿住他什么软肋?

所以,陈宗元在京城同辈的人里面,堪称传说一样的存在。

江贺给他递了杯葡萄酒,二人碰了碰,江贺问:“前两天的生意谈妥了?”

“八成吧。”陈宗元饮了口:“今天陆明去我家了。”

江贺一听,从沙发靠背上直起身:“他这老狐狸,前两天不是刚在你叔叔那儿刷了存在感,今天又去找你了?”

“找我爷。”

“找陈老不就是在向你示好?多半是看苗头不对,后知后觉站错队了,想找你表表态,啧,墙头草。”

陈宗元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他还想给我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