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可脑中的催眠忽地起了反应:在没有‘骑士’下达新命令时,他一个‘飞机杯’是不可以自主淫叫的。

可憋着也很难受,那些堆积的情欲似乎都汇聚到酸胀的小屄里了,无数快感浪潮袭来,嫩肉试着夹紧,想让跳蛋全方位地按摩自己的软肉,可那小东西就一点点大小,还被男人故意推到了接近宫口的位置。

敏感娇弱的小缝被震上几下,被肏成一个滚圆肉嘴的宫口再次翕张起来,一团黏稠的浊白精团忽地从宫腔内喷出,溅落在跳蛋附近,像是直接把这个小道具泡在了精液池子里。

“好了,现在乖乖地去伏到柜门边缘,然后等下一个骑士来找到你。”游朔又拍拍青年软嫩的屁股,柔软的臀缝也被他抽了好几下,“吃了两根鸡巴而已,就夹不住了吗?”

男人语气莫名,他似乎是在给自己找个欺负青年的理由,又伸出手指捏着青年的下身的花核和屄唇,丰腻的软肉被外力牵扯着触碰在一起,格外软腻的感觉叫温迢不自觉地紧绷住身体。游朔就像是故意用青年肉乎乎的花唇包裹住了自己的小屄洞,看着和之前没被大肉棒开拓的模样相似,但只要伸手再揉捏几下,就会被软肉温热的触感惊到:这么肥黏骚软的触感,那必定是被粗硕的性器狠狠奸淫了许久,才会变成这样一碰就抖着流水的状态。

司衍只能看不能碰,男人‘盯着’貌美的老婆,越发怨念:“这么可爱的小男友,便宜那个王八蛋了。”

病弱的漂亮男大此刻还不知道,他身上时时传来的心脏刺痛与血宝石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被司衍心头血喂养成功的许愿石成功地抱住了‘温迢’的小命,却也因此叫他受了诸多限制:病态的兄长几乎是一手促成了司衍用自己的生命给青年‘换心’,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每次在接触到血宝石的时候,都会受到感应心跳加快

他的身体几乎已经和这东西直接绑定。

若是再与契合之人水乳交融,温迢便会彻底与他们绑定。

司衍:“如果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我们该想个更好的办法。”

游朔安静了很久,只有从他放在青年腰侧不断收紧的手掌、才能感觉到他的内心并不如面上那么平静:哪来那么多后悔药呢,谁叫他们当时一时糊涂,许愿的时候想惩罚‘温迢’,故意要让温迢用身体承接一群男人的精水。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差点就不想松手了。

忽然,游朔耳朵一动,快速地往柜子旁边一躲,一声细微的咔哒声后,男人的身形直接消失不见。

孟唯穿着重重的盔甲,沉得他难以走动,但幸好从游戏开始后,别墅的每一块地板上都铺满了厚厚的地毯,只要他走路小心一些,几乎不会被人发现。

和他比较完美的伪装相比,柜子附近的那个人的躲藏就相当拙劣了。

孟唯甚至可以听见他紧张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喘息。

又娇又尖,怪惹人的。

他忍不住加快脚步。

然后看见了一个卡在柜门上的雪白屁股:柔软细腻,滚圆细白,两瓣水球似的肉臀轻轻颤着,尾椎下的细窄粉色肉洞也小幅度地收缩着,圆圆的粉淫小嘴……

一缩一张得十足诱人。

小穴似乎感觉到了自己正在被注视,又是羞又是怯的,但他还是非常敬业地开始履行自己作为一个‘飞机杯’的职能。

努力吸着气,摇晃起粉白的屁股,唇缝也在轻微的摇晃中不断涨开,跳蛋震动着软壁,鲍穴被震得不断抽搐,这只软嫩的屁股忽地猛地一弹,又像是失去了气力坠下

孟唯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目光一直盯着这只粉嫩屁股。

他想起了自己的卡片:阵营不明的骑士,努力踏上寻找‘公主’的道路,你所作之事皆是尽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