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游朔面不改色地撒谎,“他除了肏你的腿,揉你的小屄,还做了其他什么过火的行为吗? ”

“比如,一边抠着你的敏感的小阴蒂,一边咬你的小奶子,把你浪荡的小奶尖吮得比手指头还肿。你那天故意躲躲藏藏,是不是就是想藏住被他玩得发情的身体。唔,我想想,你说他残废,那他站得起来吗?不会还要你故意跑到轮椅边上,乖巧地分开自己的双腿,然后坐下去,身体前后滑动着,不断用你湿乎乎的小肉屄蹭他的鸡巴。”

“他的肉棒和我一样大吗?还是残疾了?”

温迢被问得脑袋晕乎乎的,热吻一个个落下来,裙子早就破破烂烂的,软肉被紧致的裙子挤得更加色情,男人随手一抓就是一团粉淫的娇肉,末了还会上了兴致在他身上留下个吻痕、咬痕。

“没,没残疾……”温迢忽然闪过一副画面:就是他坐在游朔的性器上,被他骗得晕头转向的……

“没残疾,那就是很大?”男人的声音又突然变得愉悦起来。

温迢正欲反驳:为什么不残疾就是很大了,哪里得来的理论?

但男人的心情明显比刚刚好了很多,他也不会那么笨比地再次惹恼对方。

“我不知道……”

变态还是不满意他的回答,又粗又热的大鸡巴再次深入一撞,将嫩逼里的软肉都嵌进了茎身上的纹路中。穴腔中的嫩褶被反复开拓凿弄,夹在里头的骚汁咕啾咕啾地被操出来,身体也在一下下地顶凿中变得越来越浪。腰间的手上下抚摸着,快把腰窝都蹭得冒火。

裙子又被掀起来一些,破碎的腿袜挂在半空,只靠那一丁点丝线维系着全貌,要是男人再往嫩穴里撞得狠一点,这一点点连接着的布料也要被全部顶破了。

“ 为什么不知道,你不是说坐在他的鸡巴上蹭了很久吗?你当时走神了,你在想谁?”

“没,嗯啊,没有想谁……而且哈啊,我只是坐在他的腿上,不是坐在……他的……嗯……”

变态不为所动,急切地在嫩腔中抽插,龟头碾着宫口旋转了一圈,把那只嫩嘴搅得更加肿胀,粉艳的壶嘴可怜巴巴地收缩着,却又无力抵抗性器的进攻。

男人等了许久,不见他答话,又故技重施在青年几近被脱光的屁股上狠狠得拍了好几下。

屁股下意识抖了抖,咬紧性器的肉穴也跟着翻绞起来,把这根粗大的东西从头含到尾,男人揉着他的臀部,故意把他托起来:“哦,好像有人来了……”

温迢昏昏沉沉的脑子一个惊醒:又,有人来了?!

“你先放开我……”

漂亮青年可怜兮兮地求饶着。

“你是在求我吗?可是我现在忍不住……”男人沉腰,又往里面撞击了好几下,“要想晚一些被发现的话,你现在就忍着不要叫。”

“需要帮忙吗,我可以友情帮忙堵住你的小嘴巴。”男人舔着唇角,舌头跃跃欲试。

温迢拒绝了,他趴在男人身上,自己捂着嘴巴,漂亮的眼睛几乎淬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