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迢抽噎着:“没,没有很多次,一,嗯啊……一次……”

箫鹤更嫉妒了:“一次就把你肏得这么会吃鸡巴?”

这个人怎么这样,讨厌死了。

满口的荤话,羞得温迢都想捂住耳朵不听他讲话了。

可现在的箫鹤分明就是妒火上头,他又故意吓他:“陆见深也知道学校里很危险,他还放你出来,他就是故意想害你。”

温迢捂住耳朵的动作在箫鹤看来,对方就是被陆见深肏服了,现在压跟不乐意听他黑陆见深的话,箫鹤更生气了:要是早一步,说不定第一个肏温迢的,就是他自己。

“你看那些同学,他们都在看我们做爱。”

人的反应总是如此本能,他明明告诉自己不要看不要看,可眼睛已经自己瞥过去了:好些个同学的目光都在往他们中间看,他这样撅着屁股挨肏的浪荡样子,好像真的被所有人在观看……

温迢崩溃地哭喘起来,他也顾不得自己和箫鹤的武力值太过悬殊,青年用尽了一切反抗的方法:“你到底在不乐意什么?!陆见深可以肏你,我箫鹤就不行?!”

漂亮校霸被他吼得眼泪一颗颗往下掉:“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啊!你干什么老凶我!”

说着,他被箫鹤扭着脸、要自己看他的时候,又艰难地伸手要打箫鹤,这次却被箫鹤直接握住了手腕:“抽我上瘾了?只有我老婆才能打我巴掌,你是我老婆吗?”

温迢吓傻了,哆哆嗦嗦地吸气:“我,我是男孩子,你,你不要脸……”

他被箫鹤从桌上抱下来,悬了半天的脚尖终于桌底,可下一瞬,那根抽出穴腔一点点距离的鸡巴再次悍然地撞了进去!

软肉被鸡巴磨出了快感,再次饥渴地蠕动起来,恍然间,他似乎听见了一个声音:“温迢,你喜欢吃男人的大肉棒,你喜欢被男人这样弄你……”

身体似乎被快感主宰了,性爱带给他的不仅是肉体上的欢愉,连同精神似乎都舒服极了。

好喜欢被大肉棒肏穴……

唔,好舒服,流了好多水……

任务好难做,还是做爱舒服。

忽然间,温迢的脑子又闪过一丝清明:对,他还有主线任务。

‘给boss匹配最粗、嘴硬的肉棒……’温迢小声喊了几句系统:是箫鹤的鸡巴吗,他很大很粗也很硬……男高中生的鸡巴都是比钻石还硬的,他今天深刻体会到了。虽然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高中生了……

可问话石沉大海,系统依旧没有回音。

啊,又猜错了。呜呜呜被透了这么久,屄都肿了答案还是错的。

他这几下的失神,便叫箫鹤以为自己终于在那些肏过他的男人里胜出了:被自己肏得神志不清了,小穴也夹得很厉害,应该挺爽的。

心中的妒意逐渐减弱几分,箫鹤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忽地鸡巴重重一埋!宫腔被插得直接高潮,绞缩着喷泄出一股阴精,紧接着一股浓稠的精液从马眼中飞泄而出,尽数浇灌进漂亮校霸的嫩穴里。

被肏透的穴腔翻出骚浪的媚红色,湿润的淫液沿着被撑成肉膜的湿穴里缓缓流淌,每经过一处被肏肿的嫩肉都会叫温迢爽得发颤。

粉艳艳的臀尖轻轻晃着,箫鹤心神一动,忽地低头,直接在他圆润的臀丘上咬了一口。

温迢顿时尖喘出来,呼吸愈发不稳:“松、唔嗯松嘴……”

好半天,他以为自己的屁股肉要被咬下来了,箫鹤才松开牙齿,他还故意用温热的舌头舔了舔沁出的血珠:“你要是再找别的野男人,他们看见这个牙印,会不会生气呢?”

温迢哇的一声就哭了:“你,你这个变态啊!”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