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饥渴地嘬吮起来,雌穴里的肉棒兀地涨大,坚挺的肉冠又是凶狠地导入宫腔内部,忍不住大力凿弄!

另一边的傅鹤也被夹得不住喘气,他还是第一次和别人一起肏温迢,这种感觉难以用言语形容,整个人都快爽得要魂魄离体了。

不仅是他俩,躺在他们身下挨尽鸡巴肏弄的青年更是模样娇俏至极,一身淫嫩的软肉被撞得咕啾直响,每一处神秘的私处都被龟头狠狠撞击!

两根鸡巴不断开拓着温迢,雪白的腹部越隆越高,温迢下意识地不敢看自己的身体,像是这样子忽略的话,就可以压盖他被肏得发浪的事实。

唔、好舒服……整个下体都在咕叽咕叽地冒水,皙白的小腿都爽得打颤,从穴腔内部又被鸡巴操出来一串的湿腻白沫,腿根往下蜿蜒着好些黏稠的湿痕。屄穴虽然被撞得又酸又涨,隐隐还泛起了一阵尿意,可孟浪的身体还是习惯性地在鸡巴全根插入的时候,饥渴地吮住不断顶戳嫩肉的性器!

鸡巴一撞,柔软的穴壁就凹陷了下去,温迢崩溃地发出哭音,可男人们根本不放过他;“真像只小骚猫,偷吃了这么精水,奶头还艳红骚软的……”

一人捏着他的乳尖,把他掐得不自觉扭动起身体:“唔,好奇怪……太难受了……”

嫩屄不自觉地收缩起来,陆见深爽得又狂捣起来,其余几人看他的目光已经带上了些怒气。男人叫好就收,没在可以延缓自己的射精,直接爽快地把一泡浓稠的热精全部射进了湿热的子宫里!

“啊,啊啊……好烫……好烫……”

青年被射得全身都开始颤抖,鸡巴抽出来的时候,那泡浓精也刷地冲出,红肿软腻的肉穴张着一只鲜艳的红嘴,每一处蜿蜒的嫩褶上都含着不少浊腻的精水,一圈圈软肉持续抽搐着,穴口也痴痴开合,吞吐出好些精团。

腿根处的肌肉更是被快感所逼,不时地抽搐几下,陆见深恶劣地用糊满精液的龟头又去蹭温迢的腿根:“怎么这里都脏兮兮的,是不是只有那张小骚嘴能吃到精液,其他地方都嫉妒得很?”

“没,嗯啊……没有……”温迢又惊叫了几声,他被人抱起,又换了个姿势,酸软的双腿直接被人折成一个‘M’字,青年表情羞赧,挣动了几下,却被人用鸡巴往柔腻的乳肉上顶了几下。

“都吃完一根鸡巴的精液了,猜出这人是谁了没?”

一群人围着他看好戏,几个人的眼里是如出一辙的逗弄:他们早做好了温迢一个都猜不出来的心理准备。这小骗子,估计满心都是他的任务,他的副本,随意地亲亲他们,和他们接触几下,也全是为了敷衍,能把他们名字叫对就不错了。

与其生气,现倒不如抓着契机,好好地玩弄一番。

陆见深刚射完一发,懒洋洋地动了几下,跨间的肉屌又甩了几下,几滴零星的浊液四处飞溅。温迢被烫得一抖,其他人则有些嫌弃:“滚远些。”

他也不与那些人计较,秉着看好戏的态度:“他哪里分得出来,估计只能记住哪根鸡巴的龟头更弯一些,哪根稍长一点,哪根硬邦邦的、一捣他的骚屄他就爽得发大水。”

温迢被他说得满脸羞红:“唔,嗯啊……你不要,嗯啊胡说啊……”

但青年的身体却格外诚实地收缩起来,他们又开始争下一个能肏穴的人选。

努力张合半天,只吃到空气的骚穴愈发饥渴了,疯狂蠕缩起来,勾引着男人将大肉棒插进去。

傅鹤换了个姿势,现在躺在温迢的身下,他虽没看见,可从周围人的反应和那些噗兹噗兹的蠕动水声中也能分辨出来,他半是嫉妒地往上抬胯,叫鸡巴把肠穴也狠狠捣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