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性器还在青年的肉穴里猛烈抽插着,傅鹤只是随意地扫了眼,就看见一团绯红的骚肉被鸡巴肏得微微外绽,上面沾满了稠湿晶亮的骚液,就连身后的菊穴里还插着一根按摩棒,季闻声操控一小团黑雾在菊穴内牵扯着假鸡巴前后耸动。

娇嫩的菊穴也被撑得往外鼓起一些,按摩器嗡嗡地震动,盖住了温迢的声音。

恍惚间,他听到了一个有些娇媚的高昂叫声,而那根性器也重重肏干着肉屁股,坚硬的肉刃在湿穴里疯狂翻绞,抽搐的动作飞快。

傅鹤皱着眉,刚刚隐约觉得这个背影有些熟悉。

这时,季闻声又继续演了下去:“骚货,能救我不是你的荣幸吗?之前就被我的鸡巴肏得走不动路,现在我辛苦这么久,一直给你的小骚穴吃我的大肉棒……”季闻声说着故意学着那些猥琐的人,下流地按摩起温迢挺翘雪白的屁股,手指也放在按摩器的尾端,露出的一小截正正在高速旋转着,光是从露出的一小块就能推断出彻底吞吃着按摩棒的菊腔会是多么剧烈的震动!

季闻声狠狠地抽了臀丘一记,丰润的软肉被抽得狂颤,又有不少湿液飞溅出来!

“后面的假鸡巴都肏得你这么爽,前面一根不够满足你是吗?”季闻声又故意扯住温迢的长发,恶劣地骂他母狗,“旁边还有好多人,你刚刚一直偷瞄他们,不会是想多来几根鸡巴一起肏你吧?知道自己不能活下去,想彻底放纵一把了?”

然后季闻声装作兴奋的模样邀请傅鹤:“兄弟,要一起肏肏这骚货吗,屄都被我干得松了,里面的精水和尿液都兜不住,怕是要两根才能堵住这只贱穴。”

温迢被他一口一个‘母狗’、‘骚穴’羞得浑身发红,肉屁股更是被抽得糜艳无比,又抖颤着溅出好些浊白的精液,整个穴缝都污得一团糟糕。

傅鹤忽然觉得浑身躁得慌:听这男人意思,这分明是个女人,自己怎么会……

男人不自然地扭过头去,皱着眉拒绝,然后拎着温一快速逃离。

温一一针见血:“你把那人当成温迢了?”

傅鹤狼狈地回应:“闭嘴,我没有。”受到干扰的傅鹤明显情绪更加暴躁。

确认傅鹤被成功误导后,温一才放下心来:他现在状态不稳定,要是傅鹤找到温迢肯定会独占,然后把他解决掉的。

说着喜欢温迢,到最后还不是连温迢的背影都认不出来?

那可是和自己渡过发情期的温迢,他在进入这节车厢的第一时间就辨认出了温迢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