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和水平几乎齐平,可是就是差那么一点点距离。
这王八蛋是故意的。
温迢又怂又气。
他以为秦温只是开玩笑吓他的,谁知道他竟然触手断了一截,准备自燃,温迢吓得惊叫:“列、列车里着火不好……”
秦温:“你一直在忙,可能没看见那些列车。几乎每个都被炸得粉碎了,只剩下几节的人群提心吊胆地相互折磨……”
“你知道他们每次看见隔壁车厢的一片乌黑是多么恐惧吗,所以傅鹤这人有多恶毒……不用我多说了吧?嗯?”
温迢心想:哪有你恶毒,还要给自己滴蜡,他之前在小弟的黄漫里都没看见这种变态的sm。温一说得不错,秦温果然是个心狠手辣的畜生。
“可,可这里是驾驶舱,很危险……我是人类……我害怕……”
温迢委曲求全。
秦温有些可惜:“可是我觉得你的小骚逼被烛泪滴落占有的模样,一定很漂亮……”
“呃嗯……不,不好看……”
越来越热了,他能感觉到融化的烛液是怎么缓慢流淌过娇嫩的纹路,又因为重力慢慢流遍嫩腔,逐渐涌到凌乱不堪的宫口的。
实在是太烫了,又热又痒,在炽热中身体被激起了强烈的性欲,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听见了噼里啪啦嫩肉被烫热的声音。
秦温假意安慰他:“好得很,没流血也没破皮,骚穴吃得很舒服……”
肉花被越来越多的烛液侵占、撑开,原先的间隙此刻全被烛液填满,甚至连湿软肿腻的宫口都因为翕张的缘故,被灌进去不少烛液。
流动的烛液毫无阻碍地渗透进子宫里,被肏肿的软肉再一次面临被玩烂的场面。宫环猛地骤缩紧绷起来!
一阵热烫暖流在宫腔内来回冲撞,温迢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被人鱼烛玩到崩溃泪流。
源源不断的快感自女穴深处传来,媚肉间的每一丝缝隙都被填满……
在液体满到溢出肉穴,浇在肉唇上的时候,秦温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剩余的人鱼烛,按照他当年的想法,他第一次用人鱼烛,就想把这东西全根用完,谁成想遇上的对象嫩屄又细又小,根本不足以吃满所有。
秦温摸了摸鼻子,只能有些可惜:自己要是能早些遇见温迢……
他又把目光移到青年身后的肠穴,但见到温迢哭得可怜的模样,他还是收回了这个打算:来日方长,第一次就刺激太过,敏感的小家伙说不定以后真的要时时刻刻长在他的鸡巴上了。
不滴了?秦温有这么好心?
温迢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被吮肿的唇珠,泛起一丝疼痛,一下子又把他的思绪拉回来。
他忍不住骂自己蠢货,明明就是秦温这家伙欺负自己,现在只是停止了恶行,自己竟然会觉得他好心!
秦温也不开口,只是牢牢地禁锢着他的双腿,然后时不时地埋头往滴满烛液的嫩穴口吹几口热气。
温迢也憋着气,不想理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刚刚的烫热感逐渐消淡,但更难受地却是不断激剧的胀痛感,他本能地收缩了几下嫩穴,一下子被撑得流泪。
宫口处传来若有若无的酸痛,秦温刚刚竟然松开了他的手腕,温迢惊慌失措地往自己的蜜处摸去
凝、凝固了……
这些人鱼烛液完全地变成了一根鸡巴的形状,封住了他的雌蕊,小腹被撑得难受极了,温迢眨着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这一事实。
指尖滑过蜜缝,他也没有摸到温热的软肉。
指腹用力摁压几下,他惊恐地发现不仅是肉穴里的烛液凝固了,就连敏感的肉唇都被这些东西给封住了……
秦温在他移动手腕的时候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