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

“坏人!”

傅鹤很不走心地夸奖他;“嗯,都对,还有吗?”

“没有我要继续肏了?”

他故意把托着青年的手松开一点,温迢的身体一下子往下坠落一点距离,嫩屄‘啪地’一下撞在男人的性器上,深处柔软的嫩缝也在这一下深顶下被撞开了一丝小口。

娇嫩的子宫口一下子被磨得肿胀,越来越多的液体汇聚于此,湿淋淋的软肉却也更加难以抵抗鸡巴的肏弄。荡在半空的长腿无力地晃了几下,还是受惊般圈在了男人的腰上。

傅鹤满意了:“外面都做得很激烈,我们也不能输给他们。”

他跟变戏法似的,从外衣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密封在袋子里的小跳蛋,然后抵在湿润的菊口,开启了震动

“前面在吃大鸡巴,后面空荡荡的,怪可怜的。”

温迢哭喘着微微挣扎起来,饱经肏弄的嫩出却涌出了更多的骚水,屁股滑溜溜的,一时间男人的手指和跳蛋竟然直接被那些骚水滑到了一边。

“不、不要!”

傅鹤也不怕震手,干脆把跳蛋开到了最大档,将跳蛋放在掌心,而后用手掌紧紧地贴在敏感的会阴,不管温迢怎么扭动,身体都会被跳蛋贴住了疯狂电击!

“温迢,你流了好多水……”

温迢难得聪明了一回:自己好像……一直没有告诉温一自己具体叫什么……

“你,你是谁?!”

视线被雾气模糊,青年正努力看清对方的双眼,可和他记忆中的几张脸完全没有区别……

“唔、被发现了吗……”傅鹤捏着青年的肉臀,不断往深处贯穿,温迢被忽地一下重凿撞得头昏眼花,微张的唇瓣间淌下了一串银丝。

男人几近痴迷地望着他绯红的眼尾,又加速直直插进屄穴里,软肉在大力的抽插下被不断挤压,被一直顶住碾磨的部位格外酸胀,穴心不住抽颤,像是已经到了痉挛的边缘。

男人有些漫不经心:“那你觉得我是谁?”

温迢哪里猜得出来自己又被哪个臭男人骗了,他的舌头还被男人捉住了,怎么缩都缩不回去。越来越多的涎液淌出,把男人的手指和青年自己的下巴脖子都弄得一片濡湿。

忽地穴道内传来一股灼热的烧烫感,温迢禁不住弹动起来,却被不断膨胀的性器死死地卡住了嫩腔。无数抽搐着的软肉翻绞着,他的腿又被拽开!鸡巴猛地抽出,又齐根捅进!

光滑的阴部被撞得越来越红,身后的菊穴也在这一下拉扯中暴露出来,直接被跳蛋贴住了粉红的菊穴,被开到最大的跳蛋尖端一下子滑进菊腔,又被不断收缩的弹性穴口挤出。

温迢在情潮中起起伏伏……

男人直接用手指抵住跳蛋,温迢用力把跳蛋往外几挤,在它快要滑出来的时候,故意往内顶入一些。

“是故意在吸吗?”男人直接混淆事实,指腹在柔软的穴口附近摁压一圈,把整只菊眼都揉得酸软不堪。一只艳红的肉洞忽地在男人的指尖下缓缓绽开……

被肏得隆起的腹部忽地往男人身上一撞,温迢登时感觉自己体内的鸡巴又被外力撞得嵌得更深入了几分!

男人一鼓作气,趁着青年无力的时候,加快地抽插的速度,宫口被挤压得有些变形,嫩缝被越肏越开!肉刃深入贯穿着嫩穴,丝毫没有顾忌它的处子膜就在刚刚,才被自己操破。

花核也在不断的摩擦中越发肿大,越来越多的骚水蓄在嫩缝里,又在大鸡巴的暴干下被拍成了细密的水沫。

股间濡湿,雪白的胸脯也在撞击下朝着两侧甩动,男人忽地发力,拽住柔软的雪乳,抠弄了几下艳红的奶孔,而后粗喘几声,抵在被肏开的嫩缝处,“噗嗤噗嗤”地灌了一泡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