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68……72.”
“我带回来很多票证,你随便放,或是丢了或是撕掉,都能安稳地到最后了。”
听到票证的时候,温迢才小心翼翼地爬了出来,他拍了拍自己沾灰的裤子,却没想到身上带着汗水,手指一拍,直接在雪白的腿上蹭出了一排污迹,男人的视线就一直随着他的手指而跟着一动……
温迢呼出一口气,又擦擦脸颊上的汗:“你可算回来了,我刚刚什么都没听到,外面是爆炸过一轮了吗?”
男人姿态完美,表情也无懈可击:“炸过了。”
温迢接过他票证的动作忽地一滞,他后怕地往回一缩,目光有些警惕:“炸过了?”
刚刚温一明明说时间可能不够,他回来的这么快,身上竟然还干干净净的。
青年想到自己的脸盲症,不自觉后退两步:“你别过来!”
男人有些委屈地望着他,又把自己掌心的伤痕翻出来:“你怀疑我?”
温迢后退一步,他就不动声色地靠近,尽量让他自己看起来很无害
“我只是把衣服反穿了,里面太脏了,而且我很担心你,下手很快。”
傅鹤刚刚在监控器里欣赏着众人惊恐的表情很是愉悦,到半途又想起了他的这位美丽动人的小妻子,便将画面切到了温迢的附近。
谁料,他看见了本该帮他‘干活’的人,正将脑袋埋进青年的腿缝里,又是舔又是吸的。
男人脸上的笑容一下子阴了下去:让他干活,可没让他干人。甚至还给自己取了个那样的名字。
他是列车长,故意在无限列车上搞出点动静轻而易举,温一刚出门就被他设置的东西困住了。
没有了温一这个阻碍,傅鹤又换上了和乘务员一模一样的衣服,完美地取而代之。
温迢暂且相信了他,因为除此之外,他也没什么别的法子了。
全车很快又响起了一段广播:“经过刚刚的角逐,我们成功地淘汰了一节车厢内的乘客。”
“让我们为7号车厢可惜三秒。”
男声顿了几秒后,又含笑道:“好像游戏还是太简单了一点,留下的人比我想象中的要多很多。是这样的,毕竟我们的列车无法站停,资源都是有限的,这么高的存活率……”
“这样吧,现在继续追加一个新规则:你要是肏了与你有亲密关系的乘客,便能代表你是个在逆境中仍能准确思考之人,那你在此轮中会获得双倍的票证。”
“大家玩到现在应该也发现了,每过半小时,你们手上的票证就会被消耗掉一张。”
“好了,介绍到此为止,新游戏愉快。”
温迢竖着耳朵,争取想把每个字都记住。
一串规则听得他头晕,909也不知所踪,他就在这里胡乱猜测:“除了你,还有谁可以进来这里?”
傅鹤:“所有拥有权限的乘务员,以及列车长。但是你知道的,现在其他乘务员都去当裁判了,只有我离开了16号车厢。”
温迢一下子放心了:列车长刚刚还在广播里实时颁布新规则,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回来,这个应该就是真正的温一了。
青年松懈下来,急促喘了好几口,脸色还有些苍白:“吓死我了,我刚刚看你那么快回来,我以为你是别人假扮的。”
傅鹤:“嗯,你的怀疑很有道理,这样就算我不在,你一个人应该也能躲避很久。”
“你不在?你要去哪儿啊?”
青年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衣袖,傅鹤有些吃味:他的‘小妻子’在他离开后,前前后后和两个男人有了更加亲密的接触,现在虽然很依赖他,但他现在披着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壳子。
傅鹤:“我不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