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身体素质,他本可以直接躲过去,但就在刚刚,他忽然想到了一个绝佳的计策
男人往温一身边一扑,似乎是为了要挡住温迢不让他被东西砸到,而他的肩膀却被砸出了“彭”地一声巨响。
温迢:“喂,温一?”
青年吓得脸色有些苍白,伸手想碰碰温一,又怕弄疼他:温一的表情实在是太痛苦了。
“他在里面放了铁球?”
总不能是怒极了把随身带着的炸弹丢出来的吧?
温一也有些紧张,第一次演戏生怕暴露了。
就在刚刚砸过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本能地在肩膀上覆上了一层鳞甲。那声可怕的重响完全是因为包里的东西被他鳞片直接弹飞了。
但温迢的视角受限,没有注意到包的一角直接凹了进去。
那人吓得连包都忘了拿,直接从地上爬着走了。
温一还在继续演戏;“没事,我……不疼……那家伙走了。”
温迢:“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线索线索没有,这个‘好心’的乘务员,竟然还因为救自己受伤了。
经历过刚刚的一番动作,男人的身体又逐渐热烫起来,熟悉的感觉开始在下腹蔓延,温一有些难以控制自己体内的兴奋感。
他的发情期,好像真的要到了。
男人喘了几口气,艰难地组织语言:“我知道列车上有几个卫生间监狱,防御指数极高。就算整个列车散架了,那里都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