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褚时译忍不住吹起牛来:“那玩意,老子可是遇到了不下五六次,难缠得很……”接着他便说出了尖叫女的特点“还有一种,叫爆炸丧尸,一旦遇到猎物就会自行爆炸,他的血肉比普通丧尸的毒性更强,一旦伤口处染上不出一分钟立即转为丧尸,血肉会散发强烈的恶臭,同样具有吸引其他丧尸,引得丧尸前来撕咬猎物,他们就像一个分工明确的团队一样。”
霍川听到后,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然后指着外面的雨水问道:“那外边的黑色的雨水怎么会?”
江文新耳尖一动,看了眼外边,又看向褚时译等着他的解答。
褚时译感受到了江文新的视线,他挺直了腰杆,话随口就来“那是酸雨的一种。”随后他便看到江文新的眼神转为怀疑“雨水为黑色,可能是沾染了空气中的灰尘、不干净之类的,刚刚你们也感觉到了露在外面的皮肤有轻微的灼痛感,这不就是和酸雨一样 具有腐蚀性吗?”褚时译侃侃而谈,江文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好像有几分道理。
他们这边谈论着,其他幸存者们也围了上来,都坐在地上就像上课的学生般。
霍川可不信这套说辞,但是也找不到证据反驳,也不想多费口舌,他翘着二郎腿狭长的凤眸注视着大厅拐角处的暗处。
褚时译看了一眼江文新,换了个姿势酷酷的靠在玻璃门上,没两秒又换了个姿势,最后他憋不住了,喊道:“江文新,你跟我过来。”
江文新转过身去,留了个后脑勺给他,褚时译可不管,他直接上前动作粗鲁,拖拽着他离开,最后他还回过头去安抚着幸存者:“我这表弟有点不懂事,我处理一下家事,你们要是怕得厉害,可以靠近一些那姓霍的,一会我那两位兄弟就回来了。”
幸存者们表示理解,纷纷摆手,喊话让他不用担心。
江文新被他拽进一间办公室内,一进门他便摆脱褚时译的束缚,靠近窗户边,不理他。
虽然他面对着窗户,但还是能听见身后,他发出的动静,听着便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听着像解衣带,江文新这下好奇了。
他悄悄的侧了身子,余光督到褚时译已经把上衣脱了,现在正在准备脱裤子呢。
江文新苍白的脸,悄然爬上了红晕,他怒急了,指着他结巴道:“你、你干干干嘛呢?!”
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有心思,看到褚时译动作顿了顿后,又继续脱裤子,太阳穴突突的。
“干你!”话一落,裤子也已经脱好了,他把荧光棒丢在地上,上前把江文新压在墙上亲。
…………
陈浩和黄一格回到大厅处,看了一圈没找到队长,两人对视了一眼,要汇报的话又憋了回去,想了想他们对着幸存者道:“这里很安全,大家都睡会吧,晚上由我们看着。”
柳茶扒拉着霍川,小声的对着他咬耳朵:“霍大哥,你困不困?”
霍川把柳茶抱到腿上,咬着他白嫩的耳垂道:“不困。”他不困,就是衣服太湿穿在身上有些不舒服。
两人坐到前台处,霍川的手顺着柳茶的衣服上前,抚摸着这具软滑的躯体,柳茶红着脸埋在他胸前,默默的承受着。
狗子趴在地上,不再警惕周围,安静的享受着这难得的片刻宁静。
暴雨下了一个晚上,放晴后的天空依旧阴沉沉地响着闷雷。
柳茶第一个醒来,看到还在熟睡的霍川,他轻手轻脚的起身,刚下地,狗子便跟着起身,柳茶望向外边,被外面密密麻麻的尸群吓呆了。
他后退一步,小爪不自觉的抓着霍川的衣服,下一秒霍川便睁开了眼,眼神清明,没有一点儿睡醒后的迷茫。
柳茶刚转头,便对上了霍川的眼睛:“霍大哥,你看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