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醒了一半。过了一会儿还没有人说话,他小心翼翼抬头瞄了娄忝一眼,娄忝眼都不眨的看着他,明明没什么表情,文星却觉得自己很像受神明审判的罪人。
但总有些人胆大包天,敢欺神的。
文星鼓起勇气牵娄忝的衣角,硬着头皮,委委屈屈地说:“家里没有人啊,他们明明说好要回来的……”一开始是求生欲催生出的委屈,不知是不是酒意上头,说着说着就真委屈了,他声音越来越小,眼底都漫上一层水光。
娄忝有些烦躁,不怎么温柔地用手背擦去他眼角的泪,说:“好了,哭什么,那去我家。”
说着就直接掐着文星的手腕往前走,文星一步一顿地跟在他后面,瘪着嘴想,刚刚明明还是抱着的。
娄忝走了没几步就发现后面的人越走越慢,他转身看着身后的人:“你……”
文星立刻可怜巴巴:“可是我好困呀娄忝,我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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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文星独自坐在酒店的大床上发愣,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到这儿了。
起因是他想让娄忝抱他,结果娄忝直接拖他去酒店前台开了间房……
前因是沟通有误,后果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