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龄连连摇头。虽然是爱吃醋了些,不过也还好。只有一样不好,有时做得狠了,要逼他喊老公、爸爸什么的称呼,但他还没有学会说话,咿咿呀呀的,怎么也说不好。
林千山借机惩罚他,破开紧窄的穴道,顶在子宫口,故意不进去,等他又痒又酸,软着身子哀求,才重重顶进去,他完全反应不过来,就被贯穿最娇嫩的肉环,在温热的宫腔中缓缓磨动。
这样高频率的性爱,他终于也有些受不住,庆幸自己是被锁在地下室,而不是被林千山带在身边,否则不知会成什么凄惨的模样。
清晨林千山走了,他趴在床上看购物软件。不过还没来得及下单,林千山就忽然回来,把他压在床上,下巴搁在他肩上:“看什么呢。”
祝龄把屏幕递过去给他。
是一辆小狗车,可以用大型犬拉动。
祝龄比划:“我要让耶耶拉车。”
“嗯?”林千山研究一会儿,“耶耶怎么可能拉得动。”
祝龄肯定地说:“它是大型犬,而且吃得那么胖,怎么会拉不动。等我们回去了,就给它套上,让它带我们出去散步。”
这本来是无心之言,他不想惹林千山不开心的。但是“散步”两个字,对比他被锁在地下室的模样,显得像什么遥远的奢望。
林千山轻轻吻他耳畔:“想出去吗?我知道,我可能太极端了。我还是没办法放下,才会让你跟着我……被锁在这里,不见天日。”
祝龄心一跳,暗暗后悔自己乱说话。
养过那么多动植物,全部被害死,一定很难消解吧。
他想要哄一哄,可是不会说话,只能用身体来哄。
祝龄主动张开腿,绕在林千山腰上,柔和地看向他,从衬衫下摆伸进去,摸到腹肌,又摸到胸前。
很直白很热烈的邀请,似乎生来就是为承接他欲望存在。
简直像魅魔一样,缠在人身上,身下的穴那么热情,绞住肉棒不放。
林千山好霸道也好凶,每一次都深深没入,肉刃钉在身体深处,锁链叮咣作响,替他叫得很大声。
他不可以走神,林千山会生气。更不可以移开视线,林千山会操得更凶。
不管要了多少次都要不够,明明已经把他的小腹灌到鼓起来,还不肯停下,不应期也要插在里面,俯身去玩他的胸。
他被玩得软成一滩,根本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胸前两颗红润的蒂果,被吸得很红,肿大一圈,硬硬地立在白皙的乳肉上。
林千山在上面留下显眼的巴掌印,问他是不是扇肿了胸就大了,如果不好好养着,将来有了孩子,该怎么喂奶。
想到他大着肚子,怀里揣着他们的孩子,上面不停泌乳,说不定还要因为胀奶哭着来找他,半勃的肉棒硬得发胀,抵在子宫口狠狠操弄。
祝龄被他弄得哭喘不止,上面在流眼泪,下面也流水。越是粗暴对他反而喷得越多越快,热流浇在龟头上,一阵透骨的酥麻,林千山永远不想和他分开了。
又一波精液射进子宫,祝龄哭喘声破碎不堪,断断续续地,竟然喊出了短促的“不”声。
林千山一怔,叫他再试一次,刚刚有声音了,对吗?
祝龄却紧紧抿唇,说什么也不肯再张口。
不止林千山听见了,他也听见了。
那是他的声音,但是好陌生,甚至有些刺耳。他不知道,林千山会不会嫌弃他,如果他讲话像破风箱似的,永远只能蹦出单个字眼,是不是以后做爱都要给他戴口罩呢。
他想说得再好听些,然后给林千山听。
祝龄不说,又怕他会生气,勾住他脖子,凑上去献吻。
不要难过,别伤心。如果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