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癖,开始感觉又腥又甜,混杂着无法说明的味道,后来那种恶心里掺杂的欲望又告诉他,干这种事就是不需要干净。

水声滑腻,他被夹在腿间和这口逼交媾,祝龄的身子摇摇晃晃,好像在骑鸡巴似的,一副被玩到失神的媚态。

阴蒂要被磨化了,发酸发软,什么知觉都变得很淡,只有这里,敏感得碰一下都要高潮,高耸硬挺的鼻梁抵着它不断给予刺激,没多久舌头也冲进穴口舔弄。

反复的冲刺戳弄让他穴口磨得发痒,这股痒渗透到每一根血管,连腰窝都紧紧绷着,身子扭得更快更乱,毫无章法地抬起来又砸在林千山脸上。

“嗯……”他起初只是含糊的叫,被舌尖顶开小阴唇,几乎触碰到尿眼后,就再也无法自控,顺从地打开喉咙,吐出黏连的音节,一声接一声喘息。

他被磨得要化成一滩雪泥,从内壁和外阴愈来愈烫,攀升的温度让这朵本就熟到快要坏败的艳丽牡丹更加糜烂,花汁泄逸不止。

“啊、嗯啊……”

他想说可以停了,但只吐出比刚刚更加魅惑的呻吟。

他这夜的哼声比以往每次做爱都要自然,谁也不会发觉他是个哑巴,叫得这么柔顺悦耳,哪怕不看也知道他是发情欠干了,该被好好满足。

尾音中潜藏的媚意像根钩子,林千山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听见就感觉满心无处安放的情感,一部分转换成浓郁的性欲,兴奋地掐着他腰,含住阴道口,恶劣地重重吮吸;另一部分则变成了渴望,他有点不知道把祝龄怎么办了。

“唔……祝龄向后撑住他结实的胸膛,反弓身子 真正地被高潮弄得痴痴傻傻:“哼嗯……”

他脱力的身体差点滑下去,是林千山接住了他。

逼里流出大股大股的淫汁打湿毛衣,也弄了林千山满脸。

林千山抱他骑在自己腰上,惩罚似的扇他屁股:“不是想自己玩么?骑上去,吃到底。”

他还没有喘匀,刚刚高潮过,甚至还在收缩的穴口就被迫吞进了一个大家伙。

“啊。”祝龄短促地叫了一声。

林千山抬手掐住他的下巴,把上面沾的淫水涂上去些。

他坐在林千山身上喘息,夜灯辉照下,他饱满的、多汁的肉体开始无所遁形,满身是暧昧的潮红,被破开甬道时那股通透的舒爽让他腿根痉挛。

他身体里含着另一个人的阴茎,一眼就能看出那跟东西捅出来的凸起,在小腹上明显得很,偏偏林千山还抬手去按。

其实真正进入的比这还深,肯定已经破开子宫口,插进脆弱又隐秘的宫腔里去了。

祝龄茫然的瞳孔中滑落几滴生理性泪水,一边哭泣一边上下套弄滚烫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