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管。”

闻言,林千山起身,在江临身前一米远停下,视线居高临下,官方地扫视一遍:“宿舍人多吗,挤不挤?晚上有人打呼噜吗,肯定睡不好吧。”

每句话都砸在江临肩上,几乎把他钉进地板里,失去了逃跑的勇气,只能在林千山的压迫下委屈求存。

林千山却话锋一转,轻飘飘地说:“你要是觉得这里好,就留在这。祝龄只是不想你出事而已,没有非要你回去读书。”

江临不回答,林千山也没有跟他熬时间的耐心,转身要走,忽然听身后人短促地喊了声:“你”

“嗯?”林千山停步,给他机会。

他不是听不出这声里浓到溢出来的嫉妒和抵触,甚至还有点不服气,但他答应过祝龄,要把江临带回去。

“你、”江临顿了顿,古怪地问:“是他让你来的吗?”

卑微,敏感,明明很渴望得到关怀,又非要套上一层满不在乎的壳子。

林千山一眼就能看透他,只是勾了勾唇:“是的。”

江临那层别扭的外壳一下子碎掉半边,他想说什么,又忍住了,最后说:“我不想欠他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