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抱着他来到影厅中间,没有找到座位,就放肆地滚到地毯上。他把祝龄抱得更紧了,不允许对方有任何挣扎,否则就会被捉回来,接更多的吻。

祝龄猜到,他好像很难过。

可是他没办法比手语,也没办法说话,好像什么语言在此刻都没有用处,除了窝在林千山怀里,他再也无法给予任何安慰。

早上,他在林千山住的客卧里发现了行李箱,被子也是在家里盖的那床。

明明这也是他的家,却没有属于他的房间、被褥和生活用品。

爸爸会送他戒指,妈妈会送他许多礼物,在离开前,他也很受宠爱的吧。

祝龄反抱住他,缓慢地拍拍他的背,又在他脸上印下无数个轻吻。

没事的,不要怕,我不会离开你。

他在心里这样念,并希望林千山能感受到。

林千山长出一口气,渐渐松开了他,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尤其沉闷:“我真的不希望你来。我不想你听见他们那样说我,也许我还是不想真的当个废物,起码在你面前。”

“你不是!”祝龄用口型说。他发不出声音,却下意识想要反驳。再没有哪一刻,他比现在更希望自己会说话,他好想告诉林千山不是的,他觉得他刚刚很帅,一直牵着他,护着他的模样很可靠。

可林千山终究没能听见。

“我吓到你了吗?”林千山又问:“我好像还是做不到不在乎。”

因为那件事本来就不是他做的。

祝龄没有给他回应,只是主动吻上去,将他所有的酸苦和愁怨分来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