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顶两下，祝龄不可置信地低头，好像听见肚子里有晃荡的水声。

“宝宝都显怀了。”林千山带着他摸鼓胀的小腹，把里面当成怀孕的孕肚：“别人怀的是孩子，宝宝装的是老公的精液和尿，每天都被按在床上灌，灌得满满的，永远也下不了床。”

祝龄哭得更大声，被羞辱得很难堪，可又不知道为什么，他变得好敏感，连对方呼出来的气息，都让他颤抖。

他真的被林千山玩透了，一共也没上过几次床，次次都被操得好狠，半个月前还是处，现在就连子宫都被男人尿过了。

林千山爱看他哭，就着这个姿势，重新开始下一轮操干。

“唔嗯……”都说了不操了的，林千山才是骗子，说谎。

可祝龄喘得又急又重，好像他才是勾着人不放的发情期婊子，连子宫都沦为盛精尿的容器。

第20章 | 圣诞番外：猫猫龄龄

林千山又因为和同学打架被老师留堂了，老师叫他家长明天过来，却不知道他早就已经没有家了。

被放出学校天已经全黑了，林千山扯了扯围巾，一个人在热闹的街上乱转。

今天是圣诞节，各处店都有很喜庆的贴纸，还有圣诞老人立牌。

林千山透过橱窗，见到店里高大的，被灯光和糖果装点得无比灿烂的圣诞树，停下脚步，怔怔地望着它。

送我一个朋友吧，让你最好的天使来吧。

我不想再孤单。

林千山隔着厚玻璃，偷偷借别人的圣诞树许愿，像做了亏心事似的，走着走着就跑起来，一路跑出很远。

他看着街上成双成对的人发呆。

忽然有个毛茸茸的东西扑到他怀里，撞得他向后踉跄几步，下意识捧住它，才发现是一只白色的大猫。

猫也有点懵，被捧住那会还没反应过来，慢半拍地冲他呲牙，用大尾巴打他手臂。

这只猫猫的毛很长也很干净，耳朵立在脑袋上，瞪大湛蓝色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

他抱着它，对视几秒，对它笑。

这一定就是圣诞老人给我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