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的脸上写满了恐惧。
我爸妈见到我的瞬间,就开始哀求:“婉婉,看在我们生你一场的份儿上,你就给我们写个谅解书吧。”
“妈知道错了,妈保证出来之后好好对你。”
“你爸坐了牢,出来后怕是连工作都找不到了,你就可怜可怜他吧。”
我可怜他,谁可怜我呢?
因为他们的偏心,我从小到大挨了多少打骂,身上的骨头都不知断了多少次。
现在眼看要坐牢了,才知道后悔,未免太晚了。
林月月怨毒地盯着我,声音尖锐:“你这个贱人,别得意得太早,等我出来,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事到如今,她不但一点儿都不悔改,反而将一切怪到了我身上。
我平静地看向她:“好,我等你。”
顾泽这边只被判了几个月,他欲言又止许久,才哑声道:“婉婉,那天我是被林月月挑唆才去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欢你,从来没变过。”
“等你大学毕业,我们就结婚,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顾泽这人真的很现实,
只要是对他有利,他就能立刻低下头。
不得不说,这种能力不是一般人有的。
我平静道:“顾泽,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嫁给你?”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有关心过我一次吗?”
“你可以花一百多给林月月买手表,可和我出门却连一根雪糕都要我付钱。”
“我爸妈那么对我,你一句话都不说,任由他们伤害我,这就是你嘴里的喜欢吗?”
顾泽被我的连环逼问,问的哑口无言。
我扫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监狱。
很快就到了开学的日子,因为我的成绩优异,学校给了我一大笔奖学金,这些钱足够交四年的学费。
只是生活费就要我自己想办法了。
我在学校附近的咖啡店找了一份兼职,没课的时间就去帮忙。
然而最近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那就是有个男人几乎天天都会来。
霍景深走到柜台前,手指在菜单上轻轻一点:“来一杯意式浓缩。”
他说罢又道:“再来一份甜点,不用给我,送给你吃。”
我蹙眉看向他:“多谢先生,可我不爱吃甜的。”
他似乎有些意外,俊美的眉眼划过一丝笑意。
“那我有没有荣幸,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呢?”
这人看起来格外高冷正经,可说起话来却很撩人。
我警惕地摇了摇头:“我没什么喜欢吃的,先生你点完单就请回座位等着。”
霍景深轻笑一声,又继续道:“那我总能知道你的名字吧?”
他实在是太奇怪,我不太想和他多做纠缠,只得匆匆道:“林婉婉。”
“婉婉……”他细细读了读我的名字,仿佛在咀嚼什么美味佳肴。
我被这低沉的声音弄得头皮发麻,直接去了后厨做咖啡。
很快咖啡就做好了,我递到了霍景深面前,他端起来轻抿一口,随即评价道:“你的咖啡做得很好,别的店都没有这个味道。”
“我公司还缺个助理,你要来试试吗?”
听到他的话,我正要拒绝,在门口迎宾的同事替我解围道:“这位先生,婉婉是国防大学的学生,怕是不能给你当助理了。”
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谁知下一秒霍景深却道:“原来你在国防大学,那周末你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顿饭。”
我不知道他究竟看上我什么了,总是这样三番五次地来邀请。
现在的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