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懂提线被吊在房梁上三天三夜,血差点流干成为一个木偶的感受吗?!”

她身上还有伤,我生怕她克制不住激动情绪,拉扯到伤口。

我轻声对她说,“算了,晚上还有客人要来,先去准备吧。”

宁鹊瞪他一眼离开,我站在柜前开始算账。

而这次,他没敢再上前来,在原地站了很久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