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咽下。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残留在口中。
直到确认沈昭完全咽下,萧景珩才缓缓退了出来,鸡巴上还沾染着晶亮的唾液和精水。
他松开按着沈昭头的手,看着对方剧烈咳嗽、脸色苍白、眼角泛红的狼狈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掌控感和施虐后的快感。
外面的动静彻底平息了。暗格内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又过了一会儿,确认安全后,萧景珩才推开暗格的门。一线光芒射入,让久处黑暗的两人都眯起了眼睛。
萧景珩率先钻了出来,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衫,恢复了平日里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
沈昭紧随其后,脚步有些踉跄。他脸上毫无血色,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眼神空洞地看着地面,仿佛刚才经历的一切只是一个噩梦。他下意识地用手背擦了擦嘴,想要抹去那屈辱的味道。
“账册拿到了?”萧景珩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仿佛刚才在暗格中发生的一切从未存在。
沈昭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从怀中掏出那本至关重要的账册,递了过去。他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
萧景珩接过账册,仔细地翻看了几页,确认无误后,点了点头:“很好。此地不宜久留,我们立刻撤离。”
两人不再多言,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间库房,避开可能残存的守卫,迅速翻出商号后院的高墙,消失在夜色之中。
回到临时藏身的驻地镇郊一处废弃的农舍。点亮油灯,昏黄的光芒驱散了部分寒意。
两人围坐在简陋的木桌旁,将那本从“四海通”商号得来的秘密账册摊开。
借着灯光,账册上的记录清晰地显露出来。一笔笔触目惊心的款项,通过各种伪装的交易,最终流向了京城的数个高官府邸,而这些官员,无一例外都是太子赵瑞的亲信。账目中还用暗语提到了“截留军粮”、“北地调度”等事项,显然,太子党不仅贪墨了大量赈灾款,还试图插手北境军务,制造混乱,其心可诛。
“数目巨大,牵连甚广。”萧景珩的手指划过一个个名字,语气冷静,眼神却锐利如刀,“看来太子殿下为了他的储君之位,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沈昭看着账册上的记录,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他想到了那些在雪灾中挣扎求生的百姓,想到了那些浴血奋战却可能被克扣粮饷的士兵,一股怒火在胸中燃烧。
萧景珩抬眼看向沈昭,见他虽然沉默不语,但紧握的双拳和眼中压抑的怒火,显示出他内心的激荡。分析完案情,萧景珩放下账册,状似随意地端起桌上的粗瓷茶碗,呷了一口冷茶。
“证据确凿,此事必须尽快呈报圣上。”萧景珩缓缓说道,目光落在沈昭依旧苍白的脸上,以及那微微泛红的眼角,“此番回京,必将掀起滔天巨浪。太子党绝不会坐以待毙,届时朝堂之上,明枪暗箭,怕是少不了。沈将军,可想好了如何应对?”
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他想看看,经历了这一夜的“磨砺”,这个看似刚硬的少将军,是否会被这即将到来的政治风暴吓退。
沈昭抬起头,迎上萧景珩的目光。他的眼神依旧冰冷,带着刻骨的恨意,但更多的,是一种不容动摇的坚定。
“卑职只求真相大白,国法昭彰。”沈昭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至于那些宵小之辈的手段,沈某无惧。倒是世子殿下,身为宗室,与太子素有嫌隙,此次回去,怕是会首当其冲,还望殿下多加保重。”
他的话语带着几分讥讽,但也隐隐透着一丝不属于敌对关系的提醒。
萧景珩微微挑眉,似乎有些意外沈昭的回应。他放下茶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多谢将军提醒。本官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