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在他体内进出,每一次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沈昭被他撞得七零八落,只能发出破碎的哭泣般的呻吟。胸前的夹子晃动得更加厉害,几乎要掉下来。

最终,在一阵急剧的痉挛中,萧景珩将滚烫的精液狠狠地灌入了沈昭的身体最深处。沈昭也随之泄身,眼前一片空白。

激情过后,帐篷内一片狼藉。萧景珩小心地取下沈昭胸前的夹子,那两点早已红肿不堪。他又温柔地为沈昭清理了身体,剥去那些凝固的蜡块。

两人赤裸着身体,紧紧相拥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体温。

“还喜欢今晚的游戏吗?”萧景珩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沈昭将脸埋在萧景珩的颈窝,闷闷地“嗯”了一声。虽然过程羞耻又刺激,但不得不承认,他……很喜欢。

帐篷外的风沙不知何时已经停歇,夜空格外澄澈。一轮巨大的圆月悬挂在墨蓝色的天幕上,清冷的银辉洒满大地,将远处的沙丘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在那无垠的荒漠尽头,一座古老、沉默的城池的影子,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第10章 10:荒城筑巢日夜宣淫,用淫具爽到腿软

北风卷着沙尘,呼啸着掠过荒凉的旷野,最终撞上那座矗立在天地间的孤城。城墙是土黄色的,饱经风霜,留下斑驳的痕迹。

这便是他们此行的终点一座在舆图上几乎被遗忘的北境荒城。

沈昭勒住缰绳,身下的瘦马疲惫地打了个响鼻。他抬眼望去,城门楼子歪歪斜斜,上面“永安”两个字早已褪色,几乎辨认不清。记忆中,几年前他率军来此赈灾时,这里便是这般模样,如今似乎更加破败了些。

“就是这儿了。”沈昭侧头对身边同样风尘仆仆的萧景珩说道。

萧景珩拉下面巾,露出一张依然俊美却添了几分沧桑的脸。他轻轻咳嗽两声,吐出吸入的沙土,细细打量着这座城池。“比想象中还要……朴素些。”他选了个委婉的词。

两人牵着马,慢慢走向城门。守城的几个老卒懒洋洋地靠在墙根晒太阳,看见他们走近,才有一个颤巍巍地站起身,眯着眼打量:“来人止步,干什么的?”

“老人家,”沈昭拱手,“我二人是过路的客商,想在此地寻个落脚处,不知城中可有空置的院落?”

老卒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见两人虽衣衫普通,但气质不俗,不像寻常百姓,便指了指城内:“城西边靠近墙根那儿,倒是有几处没人住的破院子,你们自己去看看吧。先说好,这城里可没啥好营生。”

“多谢老丈。”沈昭道了谢,与萧景珩对视一眼,牵马进了城。

城内街道狭窄,两旁的房屋大多低矮破旧,路上行人稀少,偶有几个面黄肌瘦的百姓匆匆走过,好奇地打量着这两个外来人。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贫瘠气息。

萧景珩微微蹙眉,这景象比他预想的还要差些。他出身富贵,何曾见过这般景象。但他没有抱怨,只是默默跟在沈昭身边。

两人按着老卒的指点,往城西走去。果然,越靠近城墙,房屋越发破败。最后,他们在一处相对僻静的角落,找到了一座看起来还能修整的小院。院墙塌了半边,里面杂草丛生,几间土坯房摇摇欲坠,屋顶也破了几个大洞,院子中央一口枯井,井口长满了青苔。

“就这儿吧。”沈昭推开吱呀作响的破门,走进院子,四下看了看,“地方还算宽敞,收拾收拾,应当能住人。”

萧景珩也跟着进来,踢开脚下的碎瓦片。“嗯,至少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他挽起袖子,“那我们便开始吧?”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便开始了艰苦的修缮工作。清理杂草,搬运坍塌的砖石土块,修补墙壁,加固屋顶。沈昭常年行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