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去了……啊……”沈昭语无伦次地叫喊着。

萧景珩感受到内壁一阵急剧的收缩,知道沈昭快到了。他也加快了冲刺的速度,粗大的阳具狠狠地撞击着甬道深处的那一点。

“一起……”萧景珩低吼一声,在沈昭达到顶点的同时,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沈昭温暖湿热的肠道深处。

“啊!”沈昭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前端的阳具也随之喷射出白浊的液体,弄脏了身下的床单。

高潮的余韵久久不散。萧景珩伏在沈昭身上,粗重地喘息着。阳具还埋在沈昭体内,能感受到内壁一阵阵的痉挛收缩。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渐渐平复下来。萧景珩缓缓抽出自己的阳具,带出一些混合着精液的粘稠肠液。他又将湿淋淋的龟头抵在沈昭依旧微微翕张的穴口,轻轻研磨了几下,看着穴口因为刺激而收缩,才满意地放开。

沈昭瘫软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后穴火辣辣地疼,身体也像是散了架一般,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填满后的疲惫和满足。

萧景珩起身,简单地擦拭了一下两人身上的狼藉,然后将沈昭抱进怀里,盖上薄被。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空气中弥漫着雨后泥土的清新气息,也混杂着房间内浓郁的情欲味道。

驿站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平稳呼吸声。沈昭枕着萧景珩的胳膊,很快便沉沉睡去。萧景珩看着他熟睡的侧脸,眼中满是温柔和缱绻。他低头,在沈昭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也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荒郊驿站,陋室之内,春色无边。

离开那座留下旖旎记忆的荒郊驿站,两人继续向北。前方的路途不再是平坦的官道,而是蜿蜒进入了一片连绵起伏的山区。古树参天,藤蔓缠绕,官道在此中断,只能依靠林间猎户或采药人踩出的小径前行。

山路崎岖难行,马匹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茂密的树冠遮天蔽日,林间光线昏暗,空气潮湿,带着草木腐烂的气息。走了大半日,眼看天色逐渐暗淡下来,林中的雾气也开始弥漫,萧景珩决定不再赶路。

“前面似乎有水声,我们去那边看看,找个地方歇脚。”萧景珩对身旁的沈昭说道。

沈昭点头同意。两人牵着马,拨开挡路的枝叶,循着水声而去。果然,没走多远,便发现一条清澈的山涧,旁边有一小块相对平坦干燥的空地,似乎以前有人在此歇息过,还有残留的灰烬痕迹。

这里背风,又靠近水源,确实是个不错的宿营地。

沈昭熟练地开始清理空地,收集枯枝落叶准备生火。他常年行军打仗,这些野外生存的技能早已刻入骨髓。萧景珩则负责卸下马背上的行囊,并搭建起一个简易的挡风帐篷。

很快,一堆篝火便在空地上熊熊燃烧起来,驱散了林中的寒意和潮气。沈昭将白天打到的一只野兔剥皮清理干净,用树枝串起来,架在火上炙烤。油脂滴落,发出滋滋的声响,诱人的肉香很快弥漫开来。

两人依偎在篝火旁,分食着烤得外焦里嫩的兔肉。夜晚的山林格外寂静,只有篝火燃烧的噼啪声、远处山涧潺潺的流水声,以及偶尔不知名的虫鸣。

吃饱喝足,身体也暖和起来。萧景珩靠在一棵大树下,看着篝火旁沈昭被火光映照得轮廓分明的侧脸,眼神渐渐变得幽深。

他忽然起身,从自己的行囊里翻找了一阵,然后拿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根通体乌黑的皮鞭,约莫手臂长短,鞭身柔韧,手柄处包裹着细密的皮革,末端似乎还坠着什么金属物事,在火光下闪过一丝冷硬的光泽。

萧景珩把玩着手中的皮鞭,鞭梢在空中划过一道轻微的弧线,发出细微的破空声。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