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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校场之上,寒风呼啸。数千名士兵顶风冒雪,正在进行操练,呐喊声震天。沈昭一身黑色劲装,外罩银色锁子甲,披着猩红的披风,策马立于点将台前。

马儿原地踏步,轻微的颠簸透过厚厚的马鞍传上来,让沈昭胯下的锁具不安分地摩擦着。他强忍着那股异样的肿胀和酸麻感,面色如常,目光锐利地扫视着下方的队伍。

“动作都快些!没吃饭吗?!”他厉声喝道,声音洪亮,传遍整个校场。

士兵们被他一喝,动作立刻加快了几分,队列也整齐了不少。

沈昭纵马绕着校场跑了一圈,仔细观察着士兵们的状态。北境苦寒,能在这里戍边的,都是铁打的汉子。但之前的雪灾加上京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多少还是影响了军心士气。他必须尽快将这支队伍重新拧成一股绳。

从校场回来,天色已近黄昏。沈昭回到分给自己的院落,屏退了侍从。热水早已备好,他需要好好泡一泡,洗去一身的疲惫和寒气。

褪去层层衣甲,露出精悍结实的身体。常年征战留下的伤疤纵横交错,平添了几分阳刚之气。唯独那耻骨上方,银色的锁具在昏暗的烛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与温热的皮肉形成鲜明的对比。

沈昭小心翼翼地迈入浴桶,温热的水瞬间包裹了身体,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他尽量放松身体,却始终无法完全忽略那锁具的存在。它像一个异物,牢牢地嵌在他的身体里,提醒着他那段身不由己的经历。

沐浴过后,沈昭换上干净的中衣,坐在榻边擦拭着湿发。夜色渐深,帐外风雪呼啸,衬得帐内格外安静。他拿起桌上一本兵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脑海里总是控制不住地浮现出萧景珩那张俊美却可恶的脸,以及他强行给自己戴上这锁具时的情景。

羞耻、愤怒、不甘……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最后却都化作一种无力的烦躁。他将兵书丢在一旁,起身在帐内踱步。胯下的锁具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不时碰到大腿内侧的嫩肉,激起一阵细微的电流般的刺激。

身体里的那股邪火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这么多日子以来的禁欲和压抑,让欲望积攒到了一个临界点。可偏偏,他被锁住了,连自己解决都做不到。

“操!”沈昭低骂一声,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亲兵的声音:“少将军,京城密信!”

沈昭心中一动,沉声道:“拿进来。”

亲兵掀帘而入,双手呈上一封用蜜蜡封口的信件。沈昭接过信,挥手示意他退下。

帐内只剩下他一人。沈昭走到烛火旁,借着光亮仔细查看了信封上的火漆印记,是靖王府的标记。他撕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

展开信纸,熟悉的笔迹映入眼帘,正是萧景珩那手漂亮却带着锋芒的字。信上内容很简单,只说他奉新帝旨意,前来北境巡视防务,不日即将抵达。

沈昭捏着信纸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他来了……

那个给他戴上这屈辱锁具的罪魁祸首,竟然要来了!

是来“检查”他这个阶下囚是否安分守己?还是……专门来看他笑话的?

沈昭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有愤怒,有警惕,也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期待?期待什么?期待他来解开这该死的锁?还是期待……别的什么?

他将信纸凑近摇曳的烛火,看着它一点点卷曲、变黑,最终化为一捧灰烬,簌簌落下。

帐外的风雪似乎更大了。沈昭走到帐门边,猛地掀开厚重的帘幕,冰冷的寒风夹杂着雪沫扑面而来,让他瞬间清醒了几分。

他眯起眼睛,望向遥远的南方,京城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