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充血、微微颤抖的左乳，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

“哦？将军终于肯开口求饶了？”萧景珩用夹子冰冷的边缘，轻轻触碰着沈昭右边的乳头，引来后者一阵剧烈的哆嗦，“那么，告诉我，你愿意‘合作’了吗？”

沈昭紧紧闭上眼睛，牙齿将下唇咬出了血印。剧烈的疼痛和无边的羞耻感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左胸那持续不断的折磨，光是想象右边也要遭受同样的待遇，就让他不寒而栗。

“我……我说……”沈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嗯？”萧景珩挑眉，似乎在等待下文。

“皇上……确实对沈家不放心……”沈昭断断续续地说道，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胸口的剧痛，“太子……一直视我为眼中钉……”

“还有呢？”萧景珩追问，手中的夹子依然停留在沈昭右边的乳头上，像悬在头顶的利剑。

“我……我担心……沈家会步上……前朝……那些功臣的后尘……”沈昭的声音越来越低，充满了疲惫和屈辱，“我也怕……连累麾下的兄弟……”

这些话，是他埋藏在心底最深的忧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此刻却在这样屈辱的情境下，被迫向自己的政敌，向这个刚刚还在折磨自己的人和盘托出。

萧景珩静静地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满意。他要的就是沈昭这份“坦诚”。

“很好。”萧景珩终于将手中的夹子放回了旁边的托盘里，暂时放过了沈昭的右乳。他直起身，看着沈昭狼狈不堪的模样，以及左胸那被夹得红肿不堪、仿佛熟透了的樱桃般的乳头，被细细的银链牵引着，随着沈昭的喘息微微晃动。

“看来，这个小东西确实能让将军变得‘清醒’一些。”萧景珩伸出手指，勾起了连接着夹子的那条细银链，轻轻晃动了一下。

“呃啊！”链条的牵扯带动了夹子，乳尖立刻传来一阵更加尖锐的剧痛，沈昭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身体再次绷紧。

萧景珩饶有兴致地看着链条晃动，看着沈昭因为这细微的动作而产生的剧烈反应。这不仅仅是疼痛，更是一种极致的羞辱和掌控。沈昭的身体最敏感脆弱的部分，此刻正被一根细链牢牢控制在别人手中。

“既然将军愿意合作，那我们可以谈谈下一步了。”萧景珩松开链条，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太子不会善罢甘休，他必定会在朝堂上继续发难。我们需要在他动手之前，找到更有力的证据，一举将他扳倒，或者至少让他元气大伤。”

沈昭喘息着，努力消化着胸口的疼痛和萧景珩的话。

“你需要我……做什么？”沈昭问道，声音嘶哑。

“很简单。”萧景珩俯身，靠近沈昭，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我要你，完全听我的安排。从现在起，你的一举一动，都要在我的掌控之下。我会告诉你什么时候该说什么，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这场游戏中活下来，并且……赢得最终的胜利。”

他的手指再次抚上沈昭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占有性的温柔，“当然，合作是双向的。我会保证沈将军和沈家的安全。待事成之后，将军想要什么，是继续镇守北疆，还是另有打算，我都可以满足你。”

沈昭看着萧景珩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映着烛光，也映着自己狼狈的身影。

“好……”沈昭艰难地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明智的选择。”萧景珩满意地笑了，笑容里带着胜利者的从容。

他直起身，却没有立刻解开沈昭的束缚，也没有取下他胸前的乳头夹。

“为了确保将军不会忘记我们今天的约定，”萧景珩的目光再次落在那晃动的银链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