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新不出声,夏梦涵提议道:“要不,去江凝家吧,她家有不少好酒。”
其他两人表示支持,江凝笑道:“其实你们串通好了,想对我酒柜里的酒下手吧。”
夏梦涵:“当然不是,我们其实更好奇你的……嘿嘿,他今天在家嘛?”
知道她指的是温礼珩,江凝起床后没听到外面的动静,不知道他在不在家。
她翻身下床,“行吧,你们晚点过来,想吃什么,我让阿姨准备火锅?”
说好后,江凝又给家里的阿姨发了信息,这才往浴室走。
今天是周末,按理说温礼珩应该是不上班的,至于在不在家,她望了一圈,走到书房门口。
敲了两下门后,里面传来声音。
江凝没进去,只开了条缝,把脑袋钻了进去。
与昨天的病态相比,他明显看着精神了。
“你好点了吗?”
“饿不饿?”
两人同时开口,江凝也不好一直站在门外,她开门进来,“还行,不饿。”
温礼珩点头,没再说话。
江凝想了想后还是觉得得问问他的意见,虽说她已经提前答应了,但这个流程还是要走一下,毕竟……他也还是个大病初愈的病患。
斟酌几番后,她清了清嗓,“那个……我朋友晚上过来玩,你不介意吧?”
温礼珩摇摇头,一副乖到不行的模样。
江凝莫名想到几人在外面狂欢,而他一个人窝在房间的凄惨画面,想想又道:“要不……你和我们一起?”
“好。”
“行,那我不打扰你了,你继续工……”她正准备出去,余光突然瞄到他还泛着红的手背,上面还有淡淡的抓痕,止了声。
昨晚光顾着他发烧的事,都快忘了他的手还烫伤了。
“你没涂烫伤药吗?”
温礼珩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淡淡道:“忘了。”
江凝有些无语,没好气道:“这也能忘,药在哪?”
像是在思索,温礼珩默了几秒,“玄关的柜子上。”
江凝拿了药,一时没找到棉签,只能挤了点在食指上,她伸手拉过温礼珩的手,把指腹的药抹在了他烫伤的手背上。
药膏的质地有点浓稠,怕弄疼他,江凝的力道很轻,一点点向外打圈。
弯腰久了,有些吃力,她正准备靠着桌角休息会,腰间突然传来力道,下一秒便原地转了个圈。
江凝愣了瞬,呆呆坐在温礼珩的大腿上,温热的触感顺着布料透进来,腰间的大手从身前绕过,将她半抱在怀中。
“你、你干什么。”
温礼珩微弯了腰,贴近怀中的人,下巴抵在她的肩膀,“怕你累,这样舒服点。”
耳尖被热气触碰,有些发痒,她微微侧身,想拉开了点距离,这时,脑中忽地想起了早上半睡半醒的小插曲,止了动作。
抹药的速度加快,确认抹匀后便松开了手,江凝脚一蹬,从温礼珩身上起来,顾不上拿纸巾擦手,匆匆拧上药瓶,临走前叮嘱道:
“你记得每天擦药。”
-
晚上六点,三人准时在家门口集合。
他们之前也来过,并不陌生,熟练换鞋往里走。
夏梦涵和张新直奔酒柜,孙佳悦则把扔在玄关的袋子拎到了餐厅。
江凝过去帮忙,瞄了眼在酒柜观摩的两人,笑道:“他看着也不是很难过,脱敏成功了?”
张新追这个女孩挺久了,之前也带出来和她们见过,她们一致认为这女孩有钓鱼的嫌疑,奈何张新不承认,隔段时间就拉着她们说自己被伤透了,结果酒一醒又开始当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