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要是她那么暴躁,她怎么到现在为止都不敢跟她妈说一句重话?”
“确实,她一直低着头也不敢抬头看人,怎么也不像会在家里砸东西的人。”
“而且从视频里来看,也没看到过程,只看到全家人责怪她的场面,会不会有点隐情啊?”
妈妈也看到,立刻转向我继续平静质问道:“你自己说,饭桌是不是因为你掀翻的?房间是不是因为你弄乱的?”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但是她的视线是威胁,是逼迫,是居高临下的命令。
我不由地低下头,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这是妈妈常用的方法,她知道,她不需要做什么,就这样平静地看着我,我就会乖乖地听话。
这是我难以割舍的习惯,我太过渴望她的爱,所以我从来不敢违背她的意愿。
可是这一次,我真的不想再迎合她,但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见我不说话,妈妈连续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