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失血后的虚弱,狭厉眼皮耷拉的柔弱,不堪一击。

长时间过去,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在减弱,费力转头看向床上他的珍宝,拼命告诉自己,不能死掉,至少,不能在她活着的时候死。

他按下了床头的紧急呼叫铃。

焦竹雨睡了很短的一觉,被强奸残留的剧痛刺激惊醒,她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睁开眼,白阳穿着干净的衬衫,满脸沧桑,胡渣都长了出来,眼里面的红血丝如同熬了半个世纪,一闭眼就能挤出血的样子。

他眼皮耷拉很颓唐,黑点的泪痣普普通通,自大张扬的他,变成一个只会动粗的野蛮人。

“你让苏和默干你嘴了吗?”他认真一本正经的问,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不问出个答案,他会不择手段。

焦竹雨的脖子很痛,没办法摇头,只能用嘶哑声音喊:“没有。”

听到她的声音,浑身都被净化,或许是这回答太让他满意,才会觉得如此舒服。

“你要是敢骗我……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我想回家。”

“你有什么家,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她不甘心的鼓起勇气继续反抗:“我要回家。”

白阳唰的从椅子站起,转瞬即逝平静,露出只有野兽才会有的暴怒野喊:“你他妈想回去哪!你就是想回去找苏和默!”

他指着她的脸,气愤每一个字都抖着手指:“我会把他给弄死!我让你再也见不到他!”

“焦竹雨,你妈我也把她差点用石头给她敲死!她惹了我想把你带走,是我手下留情给她打晕拖到山沟边推了下去,我让她自生自灭,你以为我做不出来杀人这种活?我要把苏和默脑袋割下来扔到你脸上,让你好好瞧瞧!”

焦竹雨不想跟他待在一块,他是个疯子,从头到脚,彻头彻尾都是。

白阳憋着一口气挺直腰板,五脏六腑的剧痛,身体站直都在摇晃,苍白的脸色不正常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