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早读迟到,焦竹雨顶着额头上肿包,哭哭啼啼站在教师办公室里罚站。

班主任一脸头疼看着她,又听着她嘴里呜咽不清的告状,实在没心情管这些琐事。

一听下课铃响了,赶紧挥挥手让她离开。

隔壁班的老师忍不住道:“这孩子又受伤了?”

“她受伤的次数还少吗?”她加重语气的抱怨。

“也是,我天天听着她来跟你告状班里的那几个孩子欺负她。”

本来这事儿值得关注,但已经不止一次了,焦竹雨这个学生已经默认为不用管理的行列,她是学校扶贫行动纳入进来的,况且智商也被医学判定为低下,学习成绩不行,说话不行,还每天惹点事,放在哪个老师身上都不会有好耐性。

几个同学欺负她这种事,他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熬着送走她高中毕业,毕竟傻子是教不会的。

“傻子,让你带来的一百块钱呢!”

“我不是,傻子!你们才是。”她倔强瞪圆的眼,仇恨直勾勾瞅着她们,软鼓鼓的嘴憋气。

“嗤。”高马尾的女生看向身旁的三个人,用长尖指甲指着她示意。

很快明白了她的目的,上前一人拽一个胳膊,还有个拉住她的头发,朝着走廊尽头的卫生间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