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哥哥!求你让我出去,焦竹雨在他手里啊!哥!”白阳崩溃抽泣,往下慢慢滑跪,仇恨的他把自己脑袋撞得头破血流,悲怒拿着拳头往上砸,窗户大片的血渍都印了上去,仍旧像个无头苍蝇乱撞。
白云堰皱眉隐忍,眼看他情绪一点点瓦解。
精神科的医生拿着工具进来,他疯了的往外冲,被防暴棍摁在地上,五个人用力固定住四肢往下压!
白阳转头看着窗外的男人,脖子痛苦昂起,颤抖红眼流着泪,青筋绷在下颚处,往上暴起,他不甘的眼神盯着他,牙齿摩擦抖的作响,针剂从他的胳膊一点点注射,怒目眼神用仇人的视线要将他拆骨入腹。
白云堰深吸,转身吩咐着冀任:“看好他,有事情再汇报给我。”
“是。”
焦竹雨带上了口罩去上学,苏和默叮嘱她,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可以把口罩给摘下来。
因为腿没法动,她只能坐在位置上,下课时趴在桌子朝着走廊外看,发现门口时不时的过来几个男生都在看她。
她好奇的想问问苏和默,只是两节课他都没有来,明明今早还送她到教室的。
第三节下课她想去厕所,一蹦一跳的走到门口,便有两个男生过来堵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