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房子的安全锁是白云堰设计,没有他的指纹,大门是无法反锁上,白阳开门时忘了用钥匙再反锁一次。
等到他回来,卧室已经空无一人。
他飞奔上楼寻找,踹开画室的门,只有一个女人静静的坐在那,用手中画笔,涂抹上洁白的纸。
“焦竹雨呢!”惊天动地的吼声,大肆咆哮。
“跑了。”
走了很久的路,脚丫子都被石头摁破了,她不清楚还有多远才能到奶奶家,头昏脑涨,脑袋往右边歪斜着,失智双眼让路人看了都避之不及。
呼啸而过的摩托声,往她的身边袭来。
一条有力的胳膊钳住她的腰,直接将她从大马路上掳走,把她放在油箱上。
焦竹雨浑浑噩噩抬头看,风刮的太厉害,炸毛头发乱吹飞舞,她青紫肿烂的脸皮被吹的很疼,面前的人戴着头盔,黑色反光的镜片看不清双眼。
摩托车驶进一条阴暗小巷停下,摘下头盔,露出苏和默黑亮的眼,他的眼睛很大,圆润有神,张扬起一种亲人的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