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药膏戳进她的下体,把她刺激的呜啊大哭,鬼哭狼嚎的嗓门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本就不耐烦的人失控掐住她脖子。

“再哭头给你拧了!”

“呜呕,坏,坏人。”她憋的脸通红,眼泪挤在眼窝处,娇滴滴红唇艰难吐出话。

白阳扔了药膏起身,他裸着上身,身子不瘦,反倒是很多健壮肌肉,与之相比,弱小的她像个鹌鹑,疼的只敢抓住被子哇哇大哭,刚洗完澡,湿漉漉的头发还粘在浑圆肩头。

这一哭,又给他哭硬了。

妈的烦死了。

白阳闭着眼,额头筋都绷了出来,眼皮上那枚泪痣拧的都变了形,实在忍不住的把手摁到胯下,隔着裤子去揉搓那根百泄不软的小兄弟。

“张嘴!”

他顶不住了,把鸡巴塞进她嘴里正好能舒服,也能堵住这烦人的哭声。

“不要,我不要。”

“有你说不要的份吗?你再敢跟老子顶嘴,这根东西就塞进你逼里。”

她被操疼的记忆历历在目,深知他口中的逼,是说的自己身体哪个位置。

焦竹雨嘴巴一瘪,眼看又要哭,白阳朝她伸出了巴掌,凶煞狰狞的五官滔天怒火:“我让你张嘴!”

他要扇她巴掌,焦竹雨本能反应吓到,哭着听话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