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眼角的一道疤显然是刚添上的。

“被挠的。”

“没出息。”

“我是没出息,居然被他给威胁,说我再不主动去爱尔兰,就要趁早把我绑过去教育。”白阳坐在他对面的沙发,摆着一张臭脸。

“所以呢。”白云堰摁着眼角,摩擦困意,纯灰色的睡衣,如同从画里走出来的优雅斯文。

“我不去,给我想点办法。”

“我之前告诉过你,你也可以把那姑娘带去。”

“那岂不是让他一下子抓到我把柄了吗!我在那里都要被他给掌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