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休止做爱,烂开了逼不说,喉咙也呕出血,不给她饭吃,她就卖力的讨好他,一点也不像是对待一个断腿的仇人。

对于肯施舍她食物来说,那就是莫大的感激,比乞丐的低声下气更贱没有尊严,傻子不计前嫌将施暴者当成救世主。

“再给焦焦一点饭吧,求求你,求求你。”

她嘴角委屈的往下撇,泪水一说就冒出,拉住他裤脚,手里端着空盘子,摇摇晃晃跪姿不稳。

“吃完就没了,等下一顿。”白阳冷漠的把盘子给收走,她将上面的油水也舔的一干二净,干净到根本用不着清洗。

“呜呜饿,焦焦饿,真的好饿。”

无视屋子里传来新一轮哭泣声,走到厨房,把盘子扔进了水槽,打开一旁的冰箱。

里面全是她生日那天,他亲手做的饭,要一个个的给她吃下去,每顿分量少,但足够她细细回味,无论有多么的难吃她也不可能挑,毕竟这是他亲手做的。

白阳暗暗心想,丝毫忘了他自己的手段才逼迫成就了这一切。

回到卧室,扯着焦竹雨的头发把她拉上床。

一看到他要脱裤子的动作,她就知道该摆出什么姿势,将身子转过去,光着屁股撅起来对着他。

焦竹雨吸了两下鼻子,抹走刚才的委屈,她不知道这次表现好,还肯不肯给她饭吃,希望如此,那点素菜根本填不饱肚子。

白阳沉住气把手指并拢往里抠了两下,再出来时,指尖上带的一层薄薄血丝,昨天被他操的伤口还没好,眼下没润滑,插进去非烂不可。

她痛的把自己另一只脚的脚趾蜷起来,低下头时炸毛的头发挡住肿大脸蛋,肉棒一点一点的挤进,每一秒钟都是个慢动作,镇痛感越来越深。

就快要到操烂那里了,她疼的猛一闭眼,却感觉到他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