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脚刚走,苏和默回来了,吓得他赶紧跟他嚼舌根。

“我差点被白哥眼神给吃了,他会不会真对那个傻子动心了。”

“他都说什么了。”苏和默拉开凳子,颓废的一屁股坐下。

“我就说要不要我把那个傻子叫回来,白哥不让我多事。”

苏和默抱胸不屑笑了声:“玩腻了就会扔,我可看不出来,白阳会是什么痴情种。”

“这倒也是,傻子嘛,也就图个听话了。”

焦竹雨在树底下清扫着落叶,手里拿着一个竹条大扫把,对她的身高来说很吃力,特别是还只能用一只手来操控,几乎每扫一下都要靠拖拽的力道,来把落叶汇聚到一个地方。

烈日下,白阳带着灰色鸭舌帽,两手插在卫衣前口袋,他身材过分高大显眼,还没来到她身边,焦竹雨就看到了。

被打出恐惧,拽着扫把就往后退,脸蛋浮肿的伤疤像是水肿了一样,一半青一半红。

“过来。”

帽檐下阴影,眉头紧蹙可怕,她依旧要听话的朝他走过去。

用厚厚纱布裹着的右手垂在腿侧,她左手抓着扫把低下头,在他面前跟个要挨批的乖学生。

“谁让你扫的。”

“老师,她说我手不会写字,就让我扫地。”

“是吗?她是不想在这个学校里教课了。”白阳口吻强横命令:“扫把扔了。”

她乖乖照做。

“去跪到那棵树后面,给我口。”

懵懂无知的眼睛抬起:“口,是要我用嘴巴,吃那根尿尿的棍子吗?”

“废话。”

学习不精的她,倒是在他这学会了很多性知识。

被打服帖的人,驯顺的去照做,在一棵庞大的树柱后面蹲下,这里很偏,用不着担心会被操场上的人看到,白阳背对身后操场,正解开着裤子,瞧见树下面不远处有喝了半瓶的矿泉水立在那。

“唔。”

小嘴嘟成一个小圆球,含住半个粉粉龟头,吃进嘴里的大型棒棒糖,用灵活舌头转起马眼。

她举起小手捧住硕大的肉根,渐渐膨胀起来的大物,每一次令她看了都会很吃惊,为什么这根棒子会变得这么大,又粗又热,好多根筋,跟她的下面一点也不一样。

“再深点,我之前是怎么教你的。”

白阳手指捏扁了口袋里的烟盒,终究是忍不住,烦躁抽出一根咬在了嘴里。

“呜,太大,吃,吃不下。”

含住鸡巴的双唇一碰一合,柔软嘴皮子在他鸡巴上弹跳,含糊不清。

“那之前是怎么吃下去的!”

那明明都是摁着她的脑袋。

焦竹雨眼珠子往上看了看,他长相狠戾凶悍,眉头皱的跟要吃小孩一样,把她吓得扶着肉棒往嘴巴里捅。

“牙齿。”白阳一手点着烟,警告她:“收紧。”

“唔唔!”

唇角张到最大,龟头戳在嗓子眼,那里正是敏感之处,泛起疼痛的脸皮让她心里打响退堂鼓。

白阳闭着眼吞云吐雾,陶醉神目舒适多了柔情,比寻常人皮肤带些冷感,很容易便看得清他脸颊出现几丝异样潮红。

右指夹烟,扶住她的脑袋,胯下一顶,轻松送进了她的食管,本能咽起口水的紧致,夹的龟头变形。

“嘶啊操。”

他真的很舒服。

为什么要让她疼痛就可以舒服,她持续的干呕丝毫不被看到,胀痛呼吸堵塞食管里难受胸口膨胀,左手拽着他的裤腿,接纳着残忍喉交。

一退一进,正中喉心,把她戳的眼睛翻白,淫荡脸跟做妓没什么两样。

白阳越看越兴奋,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