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言,弱小的擦拭眼泪,和吃进嘴里的鼻涕。

她身上到处都是一青一紫的斑驳痕迹,欢爱留下印记,肩膀上还有被咬伤的裂缝,在她牛奶肌肤有着别样风味,像个随意令男人凌虐都不会反抗的小性奴。

性奴?

白阳的眼又暗了,刚才好不容易消退的血丝,重新翻涌上来。

“爬过来,跪在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