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温水打湿毛巾过来给她擦脸,把她难受的睡姿给放平了,脸上怎么擦拭折腾她,都困得睁不开眼.
腿中间的精液在流,固执的念头又来了,这次索性也不忍了,拉开抽屉,拿出一个掌心大的玻璃圆球,原本是用来固定在柜子上的把手,掉下之后本该扔的,但他发现这个弧度很适合塞到她身体里,所以就清理干净一直保留着了。
趁她睡着把精液都塞进去,为了不让她难受,又用手指做了一会儿扩张,才再将圆球捅入。
粉肉阴道口在玻璃折射下,软肉娇嫩像是刚生长出来的新肉,比婴儿口腔都要嫩,有力吸吮紧吸,他对这幅嫩肉小穴爱不释手,揉了好一会儿。
白云堰在三天后给白阳打来了电话,说是爸妈的丧事已经处理好了。
他们的尸体埋在了伯利兹,两人生活了半辈子的地方,就连棺材也只用了一个,将他们放在一块下葬。
毕竟是连死前都抱在一起的人,不这么做的话,还真对不起白锐锋良苦用心。
“哥,我想问问你试管婴儿的事。”
“现在问我没用,等你年龄够了再说,才二十岁就想让一个女人怀孕拴在身边,呵。”
赤裸裸嘲讽的笑声,白阳也不甘示弱:“用了五年都没让人怀上孕,不配笑我。”
“小子,真以为隔着大洋我没法收拾你?”
白阳头一次这么有底气跟他硬刚:“我有跟你作对的资本,我有本事,所以,不准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