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竹雨你要逼死我了,我到底该怎么做!”

“跟我说话,求你,一句也好。”

“我想听听你的声音,就一句。”

她摁下了呼叫铃,医生来把他推出去包扎额头的伤口。

门又开了,焦竹雨抬头,叫了一声:“林果医生。”

他听闻点头关上门,看到她床边的血迹,刚才被从病房里推出去的人来看,那应该就是他。

拿着听诊器带上朝她走去:“最近看见血的次数多了吧,有什么感觉吗?”

焦竹雨摇头,很乖,笑的也很甜。

“那就好,就当是看了一场马戏团表演,不用把他放在心上,即便这样的表演每天都可能有。”

他说话依旧独特幽默味,逗得她开心。

测听了没什么大问题,他取下听诊器挂在脖子,将一头放进大褂胸前口袋:“今天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情吗?出去玩,还是在病房里待着?”

“想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