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闷哼一声,眼睛惊惧地睁大。

有什么冰冷滑腻的东西,挤进了我股间。

穴肉被层层挤开,被迫接纳着刺入身体的异物。那东西不似寻常男根般炙热坚挺,却柔软粗长得可怕,缓慢深入的同时,仿佛要把穴中每一丝褶皱、每一点缝隙都完全撑开、彻底填满才肯罢休。

还有更多黑色的魔气,蜿蜒着爬上我身体。

我实在怕极了这些东西。

它们狡猾而又任性,熟知我身体的隐秘, 可以点起燎原之火,又将我拉下炼狱。

它们会毁了我。

我的手被束缚在石椅之上,仰着头,竭力压下不堪的反应,可肌肤早已在细密的触碰中变得绯红一片。

我再度绝望地意识到,欲望已经变成了这具身体的本能,一经撩拨,便再难止息。

“百倍放大的绝望与痛苦,百倍放大的欲望与欢愉……我亲手种下的惑心咒,你要如何抵挡?周离。”

魔饶有趣味地欣赏着我的丑态,微笑着冷酷道:“我要教你明白,再坚强的意志都有崩溃之时,何况你早已濒临绝境。”

火焰在四肢百骸中蔓延开来,燎原之势,比平日迅猛百倍。

我已完全听不清他的话语。

意识好像被封入一个密不透风的箱中,上面的绝望的海水沉沉压下,下方是欲望的火焰狂燃而起。

人似乎天生就有逃避痛苦,追逐快乐的本能,正如此时。

我所感受到的绝望与痛苦有多深,这身体中涌现的欲望与渴求便有多深,甚至于更多,更深。

似乎只有极深极狠的肏弄,毫不留情的贯穿,才能碾开我胸腔里那颗血肉模糊的心,将它血淋淋地掏出来,送上极乐的云端。

“啊……啊……”

我喉咙里溢出几声细微的呜咽,眼泪不住往下流,臀部却难耐地往上耸动,好让那根东西进的更里、更深。

像是个抓着浮木的溺水者,食髓知味的饿鬼,不知廉耻的娼妓,这幅模样,连我自己都厌弃。

重琰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饶有兴趣,又残忍无情。

而锁魂灯的另一头,却始终一片静寂。

空旷的石洞中,渐渐只回荡着我一人的声音。

甜美的花香萦绕此间,黑色的藤蔓将我钉在石座上,刺入我的身体,啃噬着我的血肉和灵魂,迫着我独自绽放,独自凋零。

那东西终于进到了最深,触碰到那片不可与人言说的禁地。

“啊……!”

被束缚的身体剧烈痉挛了一下,大量的淫液从穴里涌出,顺着尾椎淌下,将石椅弄得潮湿滑腻。

前端颤巍巍摇晃的孽根也随之有了泄身的冲动,铃口却突然被人用手捏紧。

那手指的温度比冰还要冷,却也比火还要烫。

“呜……啊……”

我发出难耐的呜咽,双手高悬着,头不住地乱晃。

欲望的前端被人堵住了,而后方那冰冷柔软,又委实粗长的东西,却也同时停了动作,没有再触碰那个令我发疯的地方。

模糊晃动的视野中,是大片逐渐接近的阴影。

敏感的乳尖被人低头含住,对方的嘴唇冰凉,惹起的酥麻瘙痒却直入骨髓。

是重琰。

我急促地喘息着,臀部与腰身扭来扭去,胸口也难耐地往上挺。教人发疯的欲望在体内冲荡,却难以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理智全失,只余本能。

“给……呜……给我……”

“求你……啊……”

魔尊埋首在我胸前,咬着乳头啃噬一番,突然道:“本尊现在有些后悔了。像你这样的骚货,没有亲身过来肏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