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滚动着,被迫咽了下去。
待回过神,我惊得绷紧了身体,“你喂我吃了什么”
殷诀闷哼一声,旋即却笑了,有些嚣张又有些得意,“对你有好处的东西。”
“……凝香丸?”我颤抖着吐出三个字。
他并不回答,只牢牢抓住我的肩,止住我的挣扎,又将我双腿抬高,更深地肏进我身体里,撞到那一点上。
“啊……”我尖叫一声。
无处逃避,无法抵抗。
我再度被他拉入肉欲的深渊。
“师兄,”头脑昏沉之际,殷诀在我耳边道,“你尽可发下豪言壮志,做些不切实际的空想,但你要知道,这世上有许多事情,由不得你一意孤行。”
我被他肏得只能呜呜呻吟,高潮时,眼尾被逼出了一点湿意。
隐约间,看到远方有晨曦升起。
这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
而我这一生所将面临的黑暗,却仿佛才刚刚降临。
人人待我如炉鼎 -
人人待我如炉鼎 -
再度醒来的时候,我已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屋内寂寂无人,只闻外界鸟语虫鸣。
举目而望,四壁徒然,唯一桌、一椅、一扇窗而已。
窗户开着。
几缕阳光照射进来,映着一室冷清。
木桌上放着一把剑,还有一个瓷瓶。
剑是我昨日落在后山的剑,瓷瓶中装着的是一株刚折下的铃兰。
洁白花瓣上还沾着几滴清晨的露水,流动的水珠折射着细碎的阳光,在我的视野中摇晃。
我侧着头,定定看了半晌。
昨夜噩梦般的一切从脑海中掠过,化作魑魅鬼魉呼啸而来。我闭了闭眼,用手肘支着身体,艰难地坐起来,赤脚沾地,摇晃着走到桌前。
头晕目眩,胃部一阵阵作呕。
我抓起瓷瓶,用力扔出了窗外。
瓷器破碎的声音传入耳中,我双手撑着木桌,大口大口喘着气,许久,散乱的目光才凝聚在桌面的长剑上。
剑鞘刻着二字:澹宁。
当初为剑命名,之所以选此二字,取的便是恬淡寡欲,宁静自持之意。
我垂头看了半晌,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回到床边披衣穿靴,然后执起长剑,走了出去。
屋外阳光正好。
心头挥之不去的阴霾,略略淡了些。
身体仍是不适,却已无昨日那焚身烧骨般的难熬之感,浑身灵力充足,经脉通畅,甚至比之前还要拓宽不少。
殷诀的药,到底还是起了作用。
只是后方那处,在穴窍被彻底打开之后,却似生出来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又是疼痛,又是空虚,在衣物摩擦时,竟还会生出些许湿热难耐之意。
世传炉鼎被人开鼎之后,身体会渐次改变,变得放荡好淫,体内亦会生出变化,可使采撷之人享受无上欢愉。
纵有凝香丸压制鼎香外泄,炉鼎之体,仍旧敏感非常。
我拧紧了眉,突然拔剑出鞘。
一声铿锵剑鸣,震碎了心底那些无法自控的浪荡心思。
练剑。
唯有练剑,能使我忘却外物,荡平烦躁。
长空剑法第一式,旭日东升。
演练过千百次的剑招从手中缓缓使出,剑锋上挑,在空气中留下浅浅白痕。突而,剑势一转,由刚化柔,荡出圆润剑弧,此乃长空剑法第二式,游云掠影。
手中剑与我气脉相连,牵引着内外气脉,与天地万物相融。我的心渐渐宁静下来,沉浸于剑招之中。
接着便是第三式、第四式、第五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