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陡然一僵,紧接着,却不由自主按他所说而行,滞塞于体内的剑气终于流转自如,我却丝毫不觉愉悦。

待整套剑法练毕,我弯下身子,胸膛起伏,不住地喘息。

一个高大的影子笼罩住我。

汗湿的身体被男人拥入怀中,月光自我背后倾泻而下,一起落下的,还有他比月色更为苍白的发丝。

他在我耳边,淡淡道:“周离,你清瘦了。”

人人待我如炉鼎 -

人人待我如炉鼎 -

我整个人定在原地。

身后男人的气息将我包裹起来,是冷而深沉的檀木香。

他一手握着我的肩,另一手覆在着我的腹上,掌心温度透过衣物传过来,又热,又烫。

我低喘着气,唤道:“真人……”

“怎么。”他低头在我耳侧道,“很累?”

累……却不仅是累。

周身感官似被放大了数倍,我溺在男人的气息中,他掌心的温度,呼出的鼻息,还有心脏的跳动……都尽数传递过来,令我头脑微微眩晕,四肢有些发软。

想拉开这样过于亲密的距离,男人臂弯却将我困在原地,他垂落的发丝在我脖颈上轻轻扫过,难以忍耐的痒意与悸动随之升起。

我难耐地侧过头,呼吸更为艰难了几分。

“……放开我……”

男人未动,薄唇似在我耳尖轻轻擦过,淡淡道:“我若放开,你可还有力气站着?”

便在他的唇碰到我耳尖时,我的身体猛然剧颤了一下,敏感的耳尖烧红一片,再难分心去听他的话语。

怎会如此……

炉鼎虽会对采撷之人感到亲近,但倘若未处于采撷之期,我在他的面前,便仍可自控,不至于稍稍触碰,便动情至此。

之前与温行云那回,亦是这般……

我咬着唇,齿间尝到了一丝血腥。

不可被他发觉……身为炉鼎,已经足够让他看轻,若是连平日身体都控制不住,又与山野中随意发情的畜生有何区别。

欲从他怀中挣脱出去,肢体却疲软无力,又听他淡淡言语:“你体内灵力枯竭,莫要逞强。”

“不……你先放开我……”

我尽着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忽觉一阵天旋地转,已是被他打横抱起。

“先前你重伤初愈,我已告诫过你,切勿妄动灵力,你却仍将自己折腾至此。”他抱着我,走在寂静山林中,面色仍旧一片淡漠,“剑之一道,锋锐无匹,若是一味求进,终会反噬己身。周离,我不希望哪天,你真要我折了你的剑。”

身体软绵绵散在他怀里,体内炽盛欲火,几已无法压抑。

心智疲惫不堪,又听他冷言冷语,我唇边溢出一丝惨然笑意,低吼道:“那你便折了罢!最好把你赐予我的剑,把你强加给我的道,都通通拿回去……我求你……折了我的剑……这不是我的剑!”

男人的脚步停下。

树影摇曳,打在他清俊脸庞上,说不出的孤寂冷清。

“周离,”他唤我的名,长睫如雪,眸光淡漠,“你幼时习剑,为我所教,诸般剑法,皆我所授,事到如今,我的剑,又怎不是你的剑?”

“不,并非如此……”

我哑声否认,声音却戛然而止。

唇舌已被封住,男人扶着我的背,令我将头仰起,去迎接他的索取。

他的眼眸是冷的,动作却粗暴而用力,唇肉被含住吮吸,舌尖亦被舔弄得几乎发麻,涎液自嘴角慢慢流下,沾湿衣襟。

“唔……嗯……”

我绝望地睁大眼睛。

身体已敏感至此,每一下触碰都是煎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