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会儿,虚弱地开口:“我做不到。”
“对着师尊能够做到,对我便做不到了?”殷诀呼吸粗重,话语间携着深沉怒气,片刻,又漫不经心道:“也罢,既然师兄不愿用你上面的嘴伺候我,那用下面那张也是一样,反正……”他顿了顿,冷笑了一下,“都同样肮脏。”
“只不过,这处地方到底太过狭窄,难以尽兴,不若我们先去外面的桌上,再行欢愉,师兄觉得如何?”
我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殷诀,你在威胁我。”
“不,”他道,“我只是给了师兄两个不同选择。”
选择?
他与青霄真人,从来就没有给过我选择的权利。
呆了许久,我痛苦阖上双眼,仰起头,将那根狰狞巨物含入口中。
殷诀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按着我的头,不断往我喉咙深处挤。
“乖,再深一点,全咽进去……”
炙热的肉柱紧紧压着舌根,深深插入进来,从咽喉一路烫到肺腑,痉挛的喉道本能抗拒着异物的入侵,却被更为粗暴的冲撞碾开。
粗硬的毛发扎在脸上,混着浓稠欲液,将我整脸打湿。
“呜……呜……啊……”
双手撑在身体前方,被他撞得摇晃不停,嘴中艰难容纳着过大的巨物,发出含糊破碎的呻吟。
眼泪在黏湿的睫毛缝隙中溢出,口中尽在对方膻腥的体液味道,津液顺着唇角不停流下,滴在手背上。
我似乎成了一件纯粹的、盛放欲望的容器,或是一个供人抽插的、虚无的洞,颠簸摇晃,浮浮沉沉。
不得解脱。
青年的欲望涨大得比往日要快,泄出也早上许多,喉道很快便被一股股膻腥的精液灌满。
我想将精液吐出,肉刃却紧紧抵住舌根,迫我只能滚动着喉结,一点一点艰难地咽下去。
他将肉刃从我口腔抽出,温柔抚摸着我的发顶,心满意足地夸赞了一句,“真乖。”
我伏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宛如溺水之人被救上岸,胃部抽搐着翻滚着,我狼狈地干呕起来,却未吐出任何东西。
“师兄?”
殷诀俯身下来,将散乱在地的衣物披在我身上,缓缓拍着我的背脊,声音似有一丝慌乱,“你怎么哭了。”
我仰起头,空洞看了他一眼,冷冷道:“别碰我,脏。”
殷诀一下愣住,忽紧紧抿住唇,似在忍耐什么。片刻后,他不理我反抗,便强硬替我理好衣襟,将我抱到了外面座椅上,拎起茶壶仰头一口,又深深吻住我唇,将苦涩的茶水渡进我嘴里。
口中膻腥的气味被茶水冲淡下去,殷诀长臂一伸,便将我圈在怀里,而后唇舌探入,细细舔吮着我口腔中的每一寸。
我呼吸不稳,被他托住后脑,眼前一片光影迷离。
阳光灿烂,在青年高挺的鼻梁处落下阴影。
两扇浓密长睫下,是他漆黑湿润的眼,褪去嘲讽与尖锐,竟带着点孩童似的无辜与天真。
木门忽被剑气劈开。
陆雨凝的声音传进来:“师兄,我与青霄真人说了,你与殷诀正在探讨剑法,我自作主张,想请他过来指点一……”
她话未说完,便停在了那里。
人人待我如炉鼎 -
人人待我如炉鼎 -
我艰难地将头侧过些许,看向走进来的少女。
她呆呆地看着我们,眼睛大睁,满面茫然震惊。
“你、你们……”
我突然猛力去推殷诀。
纹丝不动。
而青年的亲吻却更为狂猛而深入。
涎液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