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陆雨凝气得发抖,委屈朝我看过来。
“够了。”我从座上站起。
头有些许眩晕,扶了扶桌面,才勉强站定,疲惫道:“按殷师弟的说法,我亦不算得是云崖峰弟子,便不在这里碍你的眼了。”又朝少女招了招手,“雨凝,走罢。”
陆雨凝一愣,旋即扬起两个甜甜酒窝,“好,师兄,我们走!”说罢率先越过殷诀走出房间,一边走一边嘟嚷:“藏溪峰那边甚是宽广,师兄与我坐下观战再好不过了,不像某些人这般吝啬……”
我拿起桌上的剑,与殷诀擦肩而过。
一阵鲜血混合尘土的味道窜入鼻尖,手腕忽被人拉住,青年咬牙切齿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师兄,你想去哪里?”
门被他大力合上,旋即,人也被重重掼到门板上,发出一声轰然巨响。
双手被人摁在耳侧,青年低着头,居高临下看我。
他的威压很深,很沉。
不到三个月时间,殷诀的修为竟增长至此,以前我尚还可窥得冰山一角,如今却只觉静水流深,无常得知其深浅如何了。
而相较两个多月之前,他的气势亦改变不少。
神色更为凌厉迫人,眉宇间凝着一股浓沉煞气,眼神凶恶得像一匹饥肠辘辘的狼。
而我,则是他看上的羔羊。
恶狼逮住了羔羊,撕开羔羊的皮肉,而他则凶狠地衔起我的唇,将两瓣唇肉含入嘴中吮吸啃咬。我吃痛皱眉,正想屈膝撞向他下腹,他已将整个人紧紧压了上来,令我动弹不得。
门上突然传来强烈的震动与拍击声。
“师兄,你还好吗?我方才听到了好大的声响”
“殷诀,你快放师兄出来!”
年轻人炙热的体温和心跳缠绕着我,汗水从他的下颚一滴滴淌下,沾湿了我的衣襟。
他的舌尖在我口中攻城掠地,渐渐令我无法呼吸,泪液盛在眼尾,在长睫根部轻颤,紧接着又被他更深地吻住,抵在敏感的舌根,向上一勾
我仰起头,眼角的泪珠颤了颤,滑落下来。
许久。
他终于放开了我,食指勾住我下巴,拇指抵住我湿淋的唇。那张俊美张扬的脸面无表情审视了我片刻,淡淡道:“看来这些天,师兄过得相当不错。”
他另一只手顺着我的尾椎滑下,抓起一瓣臀肉大力揉捏,冷笑,“这具身体,应该也没少受其他男人的滋润吧?”
人人待我如炉鼎 -
人人待我如炉鼎 -
臀肉被人抓在掌心把玩,对方的手甚为宽大,带着经年练剑磨出的茧,使衣料发出耻人的摩擦声。
我急促喘了几口气,忍耐地蹙起眉,“放开我。”
“怎么,师兄不敢回答我的问题?”殷诀大手揉捏得愈发起劲,嘲弄目光停留在我面上,“不过,看师兄这春情潋滟的模样,便知我不在这些天里,你该是如何放浪。”
“殷诀,你!”
我抬起手,还未来得及动作,便被他一把抓住,同时,臀肉亦被其狠力一扇,发出啪一声清脆声响。
“看来之前给师兄的教训还不够,”殷诀沉下脸色,用力捏住我下巴,“竟还想打我,嗯?”
大腿内侧仍在火辣辣地疼,股间那处更是伤势不轻,被他一掌拍下,我痛哼一声,额边冒出细汗。
满腔被羞辱的愤怒却慢慢冷凝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疲惫和厌倦。
“殷诀,是你告诉我,炉鼎没有任性的权利。”我的声音嘶哑,“把我当成器具的是你们,要随意取用我的也是你们,你又凭什么指责我放浪下贱?”
殷诀似被噎住,竟未立时接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