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红,只不住想要干呕。
男人的指腹抚过我脸颊,“怎么哭了。”
我看着他那张冰冷淡漠的脸,手颤抖了一下抬起,又垂落下来,手指掐入掌心,恶心反胃的感觉缠绕着我,正午炽烈的阳光亦令我头晕目眩。
水中踉跄了一下,我木然道:“真人若是已经用完我了,可以放我离开了吗?”
男人皱起眉,静静注视了我片刻,淡淡道:“穿上衣服,跟我走。”
人人待我如炉鼎 -
人人待我如炉鼎 -
我将散落在地的衣服拾起穿上,又从床头拿回我的剑。
即便置放之时已很注意,剑鞘还是被沾湿些许,我小心翼翼地用衣袖将其擦干,走出洞府,青霄真人已等在那里。
他仍是一身雪也似的白衣,干净不染尘埃,洞口的白光打在他冷峻清隽的脸上,像经久不化的寒冰,静静矗在那儿,仅是远远看着,便令人不敢靠近。
他见我走来,淡漠视线便落在我身上。
“把手给我。”他说。
迟疑将手伸出,被他长臂一拉,整个人便落入到他怀中。
还未得我反应,蓦然已置身高空,冽风冲刷而过,周遭景色飞快往后退去,一柄长剑载着我二人在云雾中穿行。
长长的乌发与白发在风中交缠在一处,男人胸膛紧实温热,冷冽深沉的檀香包围着我,是他身上的味道。
我周身疲累,僵着身体被他搂在怀中,低头看着脚下的长剑。
御剑飞行,这是多少剑修渴望做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