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刚刚泄过的肉刃又涨大几分,这使得它从鼎腔退出去的过程变得颇为艰难。
我蹙起眉,被淫液浸湿的肉臀在白玉床上扭来扭去。
“别动。”男人低声训斥。
不知所措地止住动作,我低低呜咽一声,将头埋在男人胸前蹭了蹭,“太大了……我疼……呜……”
“放松。”
几颗丹药被喂入我嘴中,热流在体内化开,抚慰滋养着这具干渴枯竭的肉躯,紧绞的肉穴松软下来,那粗长肉刃狠力一拔,终于从紧窄的鼎口脱离,顺着湿热的肠壁拖出大股淫液还有丝缕血迹。
我双腿抖索不停,身体突然被人抱了起来,又被放入一池温水之中。
透过迷蒙的雾气,依稀见到男人在……脱衣。
他侧着身,下颚线条冷漠而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