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羞耻?”

“不知羞耻的难道不是师兄?”殷诀又用剑鞘拍打着我两个囊带,面带讥笑,“是谁半夜在野外与人交合,浪叫了整整三个时辰?又是谁情事之后犹不满足,一个人在山林里自渎?师弟只是看不过眼,来帮帮你罢了。”

“你!”我气得发抖,胯下那物却更为胀痛,在他加了力气的拍打下摇晃跳动着。

我突然失了声。

热,燥热。

身体上的热,与理智无关。

下身亟待抚慰,想被指掌包裹起来,被揉捏,被撸动。

不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