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吻了上去。

云横公子眼眸微微睁大,面上温和淡然之色崩出一道缝隙,瞳色深黯,露出些许不知所措来。

我尝到了甘甜的气息,一下下舔着他的唇,片刻又将舌尖探入,吮吸着他口中的津液。

他身体僵硬,像要把我推开,可手一抬起便又放了下去。默默承受,既不推拒也不迎合,更不发一语。

他是在……忍耐。

我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如抱着一块温玉,磨蹭着,想让他抚平我身上的燥热。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

“行之,够了。”

低沉的声音似有魔力一般,撕破重重迷障,直击心神。我从失控的边缘被拉回,心却如坠冰窟。

手忙脚乱的放开他,舌尖却还留有那柔软的触感,而对方唇上,亦是湿润微肿……

不能再待下去了!

低声一句“抱歉”,抓着船舷的手用力,便翻身出去,脚尖点水,几个轻跃便到了岸边。

回首,那一袭青衣还静静立在船头。

这样的距离,便如同初见时,他在弹琴,而我站在湖畔倾听。

我痛苦地闭眼,握着剑往长空剑宗急掠而去。

身体上的香愈来愈浓。

极端的痛苦和燥热的感觉扰乱着心神,让我几乎无暇再去顾及其他人与事,只知快一点,再快一点。

寻一个地方,躲起来。

凭着本能回到住所,刚一开门,便倒在了地上。

身体像虾米一样躬起来,在痛苦中痉挛着抽搐。

和炉火烧身的感觉有相似,却不同。

喉咙干渴,亟待甘泉。

甘泉……

脑海中似有一丝思绪闪过,又消散无形。

“呜……”

我咬住自己的手臂,铁锈味散在口中。

抓心挠肝的痒,撕心裂肺的痛,像被人置放在地狱里烧。

想被侵占,被摧毁。

一丝不留的。

乌发散乱的铺在地上,五指抓出道道血痕。

股间已湿透了,淫液淌过会阴,落在冰冷的地上。

苍白的月光从窗外射入,落在我身上。

满身狼藉。

想要抚慰自己,但做不到。

太痛了。

经脉剧烈收缩痉挛着,被收拢的鼎气不停发散着,带走我的血肉,我的灵魂。

这样剧烈的流逝速度,几乎让我窥见终点的死亡。

那令人绝望的、无可抵抗的、归于虚无的,死亡。

“师兄!”

混乱惶惑之中,耳边忽然响起谁的呼唤。

烂泥般瘫在地上的身体被抱了起来,放到床榻之上。

唇边被人惶急地喂入一颗丹药,奇异的药香渗入肺腑,堪堪止住了鼎气的流逝。

被泪液打湿的睫毛睁开,看到一张熟悉面容。

是殷诀。

他单膝跪在床上,一手撑着床沿,紧紧俯视着我,一张俊美面容阴沉如水,语气亦十分凶恶:“师兄,你究竟停用凝香丸多久了?”

我疲惫的抬起眼皮,张口却是一声低吟。

欲火未止,反而烧得更旺,得到药物缓解的经脉终于不再收紧,而是软绵绵的敞开着,等着被人擷取。

“一颗凝香丸至少能撑十日光景,而我喂你那颗乃是此中上品,以你这末等炉鼎之身,撑一个月都不是问题,可看你这鼎气溃散的速度……”殷诀似想起什么,面色更加阴沉,“你又找那人采撷你了是不是?未到采撷之期便如此浪荡,多少药都不够你浪费!”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