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魂灯所定下的契约,是主仆之契,勾连神魂,我伤了他,便要受十倍的反噬与痛苦。

我抱住自己,痛苦地蜷缩在一起,五指陷进手臂的肉里,有血渗出来。

他沉默看着我,倾身握住我手腕。

有灵力流淌进我身体里,缓解我的疼痛。

我却只是用力挥手他的手,面容因痛苦而扭曲,忽抬起头看他:“我恨你……”我嘶声道,“凌鹤,我恨你……!”

他垂眸看我,突然道:“你喜欢她?”

我看着他,看着那张我仰慕了二十余年的冷峻脸庞,慢慢惨笑起来,道:“是啊。”

他眼底的阴翳,更浓些许。

有黑气翻涌凝聚。

渡劫期强大的气息降下,他压制住我所有挣扎,将浑身赤裸的我抱起来,走出木屋,一步步往山上走去。

湿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腿缝流下来,一滴滴落在石阶上。

山路寂寂无人,赤裸的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发着抖。

我忘不了,雨凝看我的眼神。

那双眼睛里本有光,却在看着我时,破碎了。

正午的阳光落在身上,灼烧出刺痛的感觉。

我想,若我可以被阳光烧化成灰,是不是身上的污秽,便能洗净些许?

可便连这点阳光,也很快消失了。

男人抱着我走进洞府,走进他的黑暗之中。

一点光芒飘出,照亮了这方空间。

洞府之中比我初次来时空荡了许多,本镶嵌夜明珠的地方只剩下几个凹进去的洞,桌椅等物,一概无存,只余一张白玉床,靠在墙边。

而洞府石壁上,却多了无数凌乱的剑痕,密密麻麻,纵横交错。

那把承载满魔气的荒极剑,被封在坚冰之中,黯淡了光芒。

男人抱着我径自在满目疮痍的洞府走过,将我放在唯一完好无损的白玉床上。

我被他的威压压得无法动弹分毫,只听到几声硬物入墙的声响,接着,便有冰冷的东西扣住我脚踝。

我忽然意识到什么,恐惧睁大眼,“你想做什么!”

他单膝跪在床上,低头看我,眉心缠绕着欲念与疯狂,连清冷的眉眼也带上一丝灼艳。

他是冰,是火,是照进我命里的月光,又是将我一生彻底倾覆的无尽长夜。

他捏起我下颚,一字一顿道。

“我要你,周离。”

人人待我如炉鼎 -

6

人人待我如炉鼎 -

男人果如他所言,在洞府中又一次狠狠要了我。

冰冷的白玉床渐渐被淫液浸湿,乌发散在匍匐的身体上不住摇晃。

每一寸皮肉与骨骼皆被浓香浸透,连同头脑都渐渐变得昏沉。

锁链晃动的声音回荡在耳边,他的拥抱这样热,脚踝上的铁环却又这样冷。

我发着抖承受他的冲撞,他每弄我一下,都要深深插进柔嫩的鼎腔里,胸膛紧贴住我的脊背,沉沉压在我身上,好像抓紧猎物的凶兽,不容我有丝毫逃跑的契机。

我直不起身,只能被他一下下撞得更深,深得想要把我整个人都凿透。待他终于泄在我身子里,我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浑身酥软敏感至极,被他稍稍一碰,便颤抖不已。

还未缓神,那停在我身子里的东西,又硬了起来。

鼎腔早已被插得酸胀发疼,我蜷缩了一下身子,想要逃,带着哭腔求饶:“不要弄了……唔!”

他却又一次深深地埋进我身子里,逼我感受被完全贯穿、无处可逃的颤栗。

疯狂已不足以形容他的举动,每一下撞击,都带着要将我贯穿致死的力度。